大的意义,我就是下面一个乡镇的书记,和侯省长也是鞭长莫及,至于这位侯少,我想他是什么人与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见了都有可能!但是不管如何,这件事情终究是因他而起,我并不是喜欢这种做小动作的人!格局就在那里,是谁的儿子也没有用!靳主任,欢迎你得闲的时候到我们下面走走!”林青云端起了酒杯敬了一下,然后带着笑意离开了。
靳雪淡淡地说道:“林书记可知道小妍的身份?”
林青云转过身来道:“我说我不知道,雪姐相信不相信?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认为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彼此都给对方留一点悬念和轻松不好吗?雪姐,你说呢?”说完再次转身走了。
靳雪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些玩味。
这个时候,侯文达走了过来,朝着她举起了酒杯道:“雪姐,又在摸底呢?怎么样,是红底还是黑底?”
“侯大少,瞧你这话说得,再红有你的底红!不过这小子有一种桀骜不驯的精神劲,暂时到不了你的这个层次,你和他对上,别人都会说你欺负人!”靳雪这话似乎是在为林青云说话。
“现在可不是我在欺负他,而是他在抢我的女人!”侯文达说的自然是顾小妍。
“这是侯少你的心里话?”靳雪冲着他笑了笑道:“侯少,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雪姐,你还不知道我,再说了,我们谁跟谁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洗耳恭听!”侯文达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却看见顾小妍亲昵地挽着林青云的胳膊再和闳宝昌聊天,眼中异彩一闪。
“宰相起于州部,猛将发于卒伍的意思相比侯少你是知道的,我知道侯少已经如愿进入体制内,更知道侯少是雄心大志,但是你的出身注定了你不可能像他那样在基层锻炼,但是你要在体制内发展,必须要培育自己的 人脉,这一点,侯省长想必也会为侯少做一些,但是如果是侯少自己培育起来的,这样的感情又另当别论,侯少现在和杨家、尹家保持着一定的关系,想必也是这个道理。但是你在一个平台上,都是些点头哈腰的人不行,必须要有有能做事的人!”靳雪说道。
“嘉靖重用严嵩,难道嘉靖不知道严嵩是大贪官,非也,严嵩不能随便倒,严嵩一倒,胡宗宪、戚家军这帮人怎么办?海防怎么办?、全国的赋税怎么办?这就是严嵩的聪明之处,他身边围绕的有奸臣也有能臣。当然我不是说侯少是……”
侯文达冲着靳雪打了一个拱手道:“听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