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汝清两人出双入对,经常十天半个与不见其身影,店铺中也时常有陌生人出入。
他要求查私盐的账目,凤儿屡次拒绝。
徐慧鸣疑心凤儿和韩汝清两人生了异心,望徐振英早做打算。
虽说徐慧鸣信内没有说明,但徐振英也能想到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
她不由得扶额,这都怪她啊,她要怎么跟徐慧鸣解释?
说她要造反吗?
徐家这边的压力是最难解决的。
也是苦了凤儿了,一边要替她发展下线收集情报,一边还要应付心思聪颖的徐慧鸣。
凤儿的信则比较简单,先是恭贺她十四岁的生日,又汇报了一下工作情况,顺便将私盐的账本也奉上。
她还说造反的事情瞒不过韩汝清,但韩汝清似乎并不在意,反而一副出谋划策的样子,叫她不知所措,只能暂时将韩汝清带在身边以观后效。
徐振英问刘大壮:“我大哥和凤儿两人是不是经常发生口角?”
这么一问,刘大壮就已经知道他送过来的两封信内定然是截然不同的内容。
这说这话呢,钱珍娘把面端进来了。
一碗阳春面,上面还有煎得外焦里嫩的鸡蛋,撒上翠绿的葱花,颜色极其清爽。
徐振英指了指大壮,“大壮哥,我们边吃边说。”
刘大壮却直接说道:“两个人是经常发生口角。凤儿姑娘那一摊子我们谁都看不到账目,按理说凤儿姑娘私盐那一块应该是暴利才对,但铺子里出的比进的多。加之那个韩汝清,整日和那边的读书人喝大酒、出宴席,徐大少爷自然看不惯,两方人马伤了感情,已有分道扬镳之相。”
徐振英叹气,“私盐的账目清楚明了,我这里都有原本。我走之前就说过,凤儿那一块拥有高度决策权,是我放权给她的,她有权利支配私盐所得。”
刘大壮不解为何相比自己的兄长和一个外来人,徐振英却会更相信凤儿。
不过这也不是他的事情,作为曾经的士兵,下意识的服从才是第一位的。
徐振英也无心吃面了,“这生意的事情信里都说得差不多了,再说说其他情况吧。”
“其他情况?”
“比如外面那位明亲王?比如最新的战报?”
刘大壮认真想了一下,三下两下刨完了碗里的面,随后才慢悠悠说道:“外面确实不太平,自平昌帝继位以后,先是定额税收引起了一阵风波,京城里很多学生去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