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两分商人的圆滑。
可是一想到如今二房在她面前本就有些如履薄冰,她若再插手二房人的婚事,只怕会更适得其反吧?
连氏登时变得有些紧张,似乎生怕徐振英不同意这门婚事,连整个肩膀都绷直了,“殿下可是觉得这周博哪里不妥?”
徐振英望着有些过度谨慎的连氏,随后笑道:“倒是郎才女貌,十分登对。婚期定下后,我也来喝一杯喜酒。”
连氏的眼睛里瞬时沾染了欢喜,“那是自然,殿下能出席那真是无上荣光。我…我…既然殿下同意这门婚事,可否下旨为…乐至赐婚,如此一来,也让周家知晓,让他们不敢怠慢乐至。”
徐振英略略沉思,随即莞尔一笑:“二婶,很抱歉,喜酒可以喝,但是下旨赐婚这件事我不能答应。”
连氏脸上闪过失落。
“二婶,首先我没有称帝,不存在下旨。其次,即使我称帝,我所发告示皆代表朝堂事务,不会沾染我的个人或是家庭。将来无论是徐家任何人的婚丧嫁娶,我都不会宣发明旨。我的朝堂里,不会有圣旨这个东西存在,只会有公告、布告、宣告等。我这么说,您明白吗?”
连氏脸色稍缓,“是,殿下,我听明白了。私人事务不上朝堂。”
“没错。不过你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当一个证婚人。”
连氏登时大喜,“如此,那…那就多谢殿下了!”
等连氏退出去后,她习惯性的琢磨着徐振英刚才说过的话。
婚丧嫁娶,一律不出现明旨。
怎么听起来,徐振英像是要和徐家割舍开来的感觉?
连氏真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徐振英还是在某天召见了周博。
周博已经很久没来过金州府的府衙了。
虽说他现在是金州府的驻军将军,可卢飞在西面建功立业,张婉君和江永康在东面和明王的人坚守对战,这同一期的人里,只有他被安排在原地驻军。
若说其中没有冷落的意思,周博自己都不信。
从部队里出来的人,各个都被培养得心思玲珑,任谁都会觉得,他周博只能坚守,不能开疆拓土。
驻守金州府,算是最轻松、最容易、最安全的差事了。
每日就是城防安全、配合刑事部抓些要案大案、或是调节左邻右舍的纠纷。
甚至连殿下的安全他都不必负责。
殿下的亲卫官各个都是四品官,全部直属军务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