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先拿下汴京城再说。”
刚说这话呢,徐振英却突然伸手把江永康一拽。
两个人顺势一躲,便躲在一处树干后。
徐振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笑眯眯道:“看热闹。”
江永康一愣,随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却看见徐慧嘉和钱珍娘的身影。
他微微蹙眉,这孤男寡女,四下无人,看徐慧嘉那样子似乎不是在说公事。
难不成这两人还有什么牵绊?
“徐将军是打算再续前缘?”
徐振英笑,“那谁知道呢。”
“可之前斩钉截铁说要退婚的人可是他自己!”
“人都会变化嘛。那个时候我大堂哥不懂事,眼下经过几年历练,人也变化许多。再说,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何必插手?”
江永康苦笑。
说着不插手,却躲在角落里看热闹。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徐振英仿佛不是平日里那个冷冰冰的掌权者,反而多了两分烟火气。
钱珍娘本想去看看金州府那帮年轻干部们的情况,岂料半路上却杀出一个徐慧嘉。
之前开会的时候,她就发现徐慧嘉有些奇怪。
钱珍娘心思何等敏锐。
她心里料想着可能徐慧嘉面子薄,对当年退婚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放下,因此看见她会不自在。
她也刻意避开徐慧嘉。
可是没料到,还是遇上了。
迎面那男子似乎比起上一次见面清瘦了一些,双眸更加锐利,举止也更加沉稳。
从前的两人,唉,不提也罢。
一个愚昧无知,一个怯弱糊涂。
钱珍娘不好当着徐慧嘉的面避开她,毕竟同在官场,她不愿两人之间闹得太过尴尬,只好迎面上前,预备寒暄几句便走。
哪知不等她开口,徐慧嘉就先从怀里掏出了一串攒珠花的手串,不由分说的塞到她手里。
男子的手热得像火。
钱珍娘微微蹙眉,往后退,奈何那人力气极大,她被拽着,无法挣脱。
她只好收下,随后抬眸,脸上却丝毫不见尴尬之意,端是落落大方,“徐将军,你这是几个意思?贿赂我?我现在可主管宣传这一块,你要是需要的话,报纸倒是可以给你留一块宣传板块。”
“这是西面的深湖珍珠,光泽明亮、粒圆饱满、形佳色美,最适合年轻姑娘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