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
徐凤年还是知道了徐龙象的事,迫不及待赶去了武当,殊不知,已走在徐骁为他安排的道路上。
武当山上,见到徐龙象无事,徐凤年也松了口气。
对于徐凤年的到来,王重楼可不敢大意。
毕竟,一来武当在北凉境内,二来他和徐骁心照不宣的谋划,也不能怠慢了这位未来的北凉王。
“世子殿下!”
“王掌教!”
王重楼道:“世子殿下人中龙凤啊。
难怪北凉王和北凉大公子都对你如此看重。”
徐凤年不解道:“王真人见过家兄?”
“十年前见过,令兄带着两位郡主前来武当,在武当观赏了一段时间。
说来令兄真是天纵奇才啊,佛经,道经,儒家经典,兵家韬略,无一不精。”
那整天待在他小院子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兄长这么厉害?他怎么不知道。
“兄长在我心里,一直高深莫测,摸不清他的底,这点让真人见笑了。”
“哈哈,曾威震天下,让离阳皇室都忌惮非凡的北凉少将军,哪有那么简单。
天下没少传言,要不是令兄晚出生了几十年,又成为了北凉王的长子。
说不定天下又会多一个权倾天下的异性王。”
……
徐凤年来到武当,练刀倒是没有耽搁,武当后山瀑布下练习刀法。
“刚刚你是怎么将瀑布展开的,你再给我说说?”
徐凤年看着旁边的小道士,不耻下问道。
“就是随便一划,就可以了啊!”
这个从未修炼过任何武艺,也从未看过任何武学秘笈的小道士,只是凭着感觉就将瀑布展开了三尺长的口子,却不知该如何和徐凤年解释,挠挠头,无奈的说道。
“算了,你也是个糊涂蛋,本世子还就不信了,我还斩不开这瀑布!”
徐凤年不耐烦和这神神叨叨的小道士纠缠,只好自己参悟刀法,不断的尝试着斩开瀑布。
洪洗象也不着恼,憨憨的一笑。
徐凤年如此修炼也有一段时间,有一天王重楼来到后山,与徐凤年聊了会,顺便指点了几句,就迅速出手,口中还念念有词:“载地玄天迫乾坤,象以四时赤如丹,前仰后卑各异门,送以还丹与玄泉,象龟引气致灵根,中有真人巾金巾,负甲持苻开七门,此非枝叶实是根……”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