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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仲易笑道:“父王对夫子实在是想念,但是今天,见到夫子新收的弟子,就如见到恩师一般。
渔儿,你知道吗,如果当年夫子将你父王收入书院,那今天父王,就和十三先生,以兄弟相称了。
小师弟,坐!
渔儿,你也坐!”
“是!”
“渔儿,这位十三先生……”
李渔笑道:“父王,儿臣跟十三先生,是旧识了。
从渭城到北山道,一路经历那些可怕的险境,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
其实,渔儿早就想把他引荐给父王,因为渔儿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他与众不同。”
李仲易欣喜道:“渔儿,好眼力,你母后的观人之术,全都传给你了。”
李渔站了起来,道:“多谢父王夸奖,渔儿知道父王招揽贤能之心,所以替父王分忧,也是我的本分。”
李仲易拿出一张纸,道:“你看,这花开彼岸天,写得多好,与父王的鱼跃此时海相对应。
珠联璧合,意境更加深远,而花开彼岸天,正是父王心之向往的境界。
在没找到他之前,父王一直在此伏案揣摩。
父王在想,到底谁,能够这么明白朕的心意呢。
今天见到你,父王有些东西也想通了,我们的确,都应该做到花开彼岸天。”
“是,父王!”
“夫子他老人家,运气真好,可以收到一位,这么好的弟子。”
李渔:“是啊,文如其人,字如其人,可宁缺,不仅字写得好。
父王,您知道,宁缺最厉害的是什么嘛?”
“那你快点说给父王听听,是什么?”
李渔看向宁缺,道:“宁缺,我能告诉父王嘛?”
宁缺不语,唐王急道:“那你快说吧,他已经默认了。”
“那渔儿说了,父王得答应渔儿一件事情。”
“你有什么事情,是父王不能答应你的?快说!”
李渔:“宁缺为渭城,号称梳碧湖的砍柴人,父王可知道,宁缺最擅长的,是砍什么柴?”
李仲易笑道:“砍,废材!”
“父王,原来您早就知道啊。”
唐王:“十三先生已经是都城的名人了,没有什么秘密!”
李渔这时才说出目的道:“其实说起来,浑圆与十三先生,也很有缘分。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