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园子里已经坐了许多人,虽然二楼包厢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不过他们一家也不一定非要坐包厢,而是在二楼找了个稍微避一些的位置坐下来。
兰草紧挨着斐月坐在角落,这是她故意挑选的位置,方便两人说悄悄话。
“斐月,我们晚上去姚家看看吧?”兰草一脸希冀的盯着斐月。
“是,听姑娘的。”斐月并没有拒绝,反而很痛快地应下了。
“咦,你都不拒绝吗?”兰草有些奇怪,这事儿如果跟丰年说的话,他很大可能不会同意,怎么斐月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您是我主子,这没什么好疑惑的。”斐月说的理所当然,自己听主子安排没有错啊。
“可是,可是我并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你的主子了?”兰草还是有些疑惑。
“主上不是带给姑娘一个荷包吗?他说姑娘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奴婢看姑娘的意思似乎是不太明白?”斐月有些怀疑地将兰草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
“那荷包我倒是认识,就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兰昔日想说的是,自己的遭遇已经很奇特了,没想到居然有人跟自己一样?
“主上之前说过,您跟他似乎是师出同门。”斐月在京城时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主上只是浅浅一笑,给了她这样一个回答。
“同门~”
兰草轻轻念着这两个字,所有的人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自己之所以能得到国师府的特别关照,肯定是爷爷的原因。
记得在山上时,第一次见到那个妖孽男人,他说,曾经给自己的爷爷也叫爷爷,还说小时候没少挨老头儿的揍,是不是对方小时候有着跟自己一样的经历???
兰草不自觉地想象着,一个孤苦无依的小男孩独自生活在大山里,遇到一个白胡子老爷爷,然后他跟着老爷爷学了许多本领,最后一步一步走出大山,走向更广阔的天地,许多年后已经站在万人之上的显赫位置。
看到兰草豁然开郞的样子,斐月就知道自家姑娘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便也默契地跟着笑了起来。
正在看戏的丰年正打算像往常那样跟兰草讲戏,才刚一扭头就看到了斐月的笑脸,惊得他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有些回不过神,没想到这个冷冰冰的女人还会笑?
斐月感受到丰年投过来的目光,脸上的笑意立马收敛,并且狠狠瞪了丰年一眼,心中暗骂一句登徒子,然后继续跟兰草一咬耳朵说悄悄话。
丰年尴尬地摸摸鼻子,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