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轻重的,又不会真的给小灰用那些恶毒的药,逗它玩而已。”斐月翻了个白眼,暗怪丰年不该指责自家姑娘。
“我说,你是不是该改口了?一句一个姑娘的,我总听着别扭。”丰年放下瓷瓶,去洗了手,这才试探着问。
“改口?怎么改?要不我还是叫少主好了??”斐月白了丰年一眼,难不成要跟着他喊‘小草?丫头?’,自己还想多活两年呢。
“呃......少主还是算了,没得把外人的注意力全引到孀那丫头身上,可别给她招来什么麻烦才行。”丰年尴尬地摸摸鼻子,‘少主’还是算了,这个称呼太容易让人想多了。
“就先这么着,称呼的事以后再商议 ,你昨天夜里审得怎么样了?可问出什么来?”斐月抬头瞄到丰年熬得通红地眼睛,知道他一夜没睡,便想起之前抓来的那两个人。
“问出来一些,晚上我们去父亲那里,可以汇总一下消息。”丰年一晚上没睡,这会儿精神确实有些不好,不过这一夜也不是白熬的,他已经知道了许多事情。
“我也要去??”一说到再次去见丰大将军,斐月就有些退缩,她总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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