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缓和了许多,语气也轻快很多,“你的身体底子很不错,已经完全恢复了。”
随着刘大夫一句话说完,费嬷嬷刚刚站定的身体再次踉跄了一下,差点儿又跌坐到地上,好在她这次扶住了旁边的凳子,勉强站稳。
“嬷嬷?你怎么了?”兰草被费嬷嬷这边的动静给惊了一下,连忙朝着这边走去,将人扶坐在凳子上。
“哎哟~让姑娘受惊了,老奴......老奴一时情急吓着了......”费嬷嬷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实在是老了,惊不住吓,这一惊一喜之间竟然出了丑。
兰草这才想起来和刘大夫说话的时候忘记费嬷嬷也在旁边,这才把人吓到了:
“反正刘叔还要给香梨她们把脉,正好也给你看看。”
反正香梨和香杏这会儿还没有忙完,先给费嬷嬷把个脉也是可以的。
接下来,刘大夫在屋里给费嬷嬷和香梨、香杏全都把了脉,然后又去了大河屋里给他和赵泽、王化把过脉,就连睡得正香的当归都没有落下,确定所有人确实先前大病一场且都全部恢复。
“好了,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费嬷嬷双手合十,对着天空拜了又拜。
刘大夫一改先前的凝重,反而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兰草,他很想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染上天花的,又是怎么让所有人都扛过去这一切的。
“丫头,说说你们这次出行是怎么回事?在哪里染了天花?又是怎么扛过去的?”刘大夫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们这次遇到的天花是当归那孩子带来的,而他却是被索爷送到我们面前的。”兰草并没有打算隐瞒,关于索爷的事情一会儿还得让大河去县衙走一趟,她这里可是有索爷的口供呢。
“什么?索爷??你们找到人了??怎么会没有一点儿警惕心呢?让人靠近了你们??”刘大夫很不理解,兰草出门不是带了那么多人吗?怎么会毫无警惕地让陌生人靠近。
兰草先前只想到会有人趁自己出城时出手报复,哪里想到会有天花这样恶毒的东西出现,谁能想到索爷会是个女人呢。
“我们也没想到索爷会是女人......”兰草表示自己很委屈,有些人坏得让人恨不得让人掘了他的祖坟。
“什么?索爷是个女人??”刘先生抬手掏一掏自己的耳朵,感觉自己刚刚似乎听错了。
“是啊,索爷是个女人,当时她抱着孩子向王化求救,一时心软就着了她的道了......”兰草摆摆手,表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