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过他的话,“的确与我无关,但是目前,就如我刚才说的,与我有关。”
“是吗?我不明白。”
“你不是想让你爷爷早日醒过来吗?你就是你爷爷的那块心病。因为你频频拒绝他的这个安排,因此他郁结于心。
自然,就造成他的心理问题了。他现在犹如一个植物人的状态,就是因为内心的担忧过多的集郁于心,所以才形成了一道阻碍他醒过来的屏障。”
奇康道:“花医生,你说的话,我好像懂了,但是,又好像没懂。”
她道:“只要你答应你爷爷的这个要求,再找伯森律师公示,或者签下一份任命书之类的,你再每天到长翁的面前,坚持亲口告诉他个四五天,我相信,他一定会从昏迷中醒过来。”
待她说完,奇康不说话了,直直地盯着她望。
奇康揣测出了花彼岸有帮长翁的嫌疑,但是,又没有什么理由说服自己,毕竟,这件事情对于花彼岸一个外人来说,真的与她毫无相关,更别说什么好处了。
花彼岸知道她说这件事情,对于奇康来说,很突兀,但是,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先给他打一个预防针,把他震慑住。
她当然知道,不可能她一开口,奇康就会毫无主见的同意。
毕竟,这件事情,长翁那么一个久经商场,懂得人际世故的老者,十几年来不停地在他的旁边洗脑,都没能让他答应。
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年轻人,怎么只因他们的一席谈话,就让他立马答应了长翁十几年与他斗争,都得不到的应承。
只是她觉得,长翁的那十几年间,用错了方法,所以才让奇康越发坚定地不去做安努集团的继承人。
奇康不是一个硬性子的人,你若与他硬碰硬,刀茬子乱飞,他就会比你更狠,可能他回击的不是锋利大刀,可能是致命的枪支弹药了。
可若是你对柔言谆谆,他便会软下性子来跟你和气的交流着。
这是她与奇康几次大场面的争执下来,得出的结论。只是她每次都被奇康激起了心中的懑念,就很不爽,想跟他争个高低顺口气。
因为占上风的滋味,很爽!
虽然她与奇康每次都会以争执的明场面收场,但她就是不怎么想对他温和有礼。
若哪天奇康对她说出了温柔的话,她反而会接不下去。
奇康仿佛陷入了一种长久的沉思,花彼岸打破安静道:
“这件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