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忘恩负义的人吗?”
“我又没有瘫,你用不着这么愧疚。你要是实在觉得愧疚,你到时候多给我点酬金作为补偿就可以了。”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何况她现在已经失业了,能额外的多得一笔钱,她也很乐意。清高不清高,狡不狡猾什么的,她也无所谓,不看重。
奇康扁着脸不高兴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能用金钱来衡量吗?”
“感情?我们之间啥感情?”花彼岸莫名觉得奇康可能是个神经病。而她大晚上的还跟他在拌嘴,自己也是病得不轻,不过年轻人之间的“感情”,可不能随便承认。
“总……总之,今晚我是不会走的。”
丢下这么一句话,他转身便离开卧房。
一分钟之后,他给花彼岸端来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又转身离开。
花彼岸也懒得管他在搞什么名堂,爱留就留吧,沙发又不是装不下一个人大男人。于是她拿着水小喝一口后,便平缓的躺下闭眼睡觉。
这会儿她一双大腿的骨头感觉还是很痛,她都不敢随意挪动身子,就这么绷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她被一股按压的疼痛感刺激醒来。
“咦?你醒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
对于她审视过来的不悦目光,艾德连忙把放在她腿上的手拿来,又惊又喜又担忧的望着她。面部活动很是丰富。
原本他是在床的旁边蹲着的,如今花彼岸醒来,他也起了身。奇康则是站在他的旁边。
花彼岸扫奇康一眼又滑向艾德,“你怎么会在这?”
虽然她觉得一定是奇康把人叫过来的。
果然,艾德开口回的话应证了她的猜想,“是奇康打电话给我,说你受伤了,我很担心你,便马不停蹄的过来的。
听说你们被人追杀,这帮天杀的,下次要让我遇到,准不给他好果子吃。”
对于艾德的愤愤不平,花彼岸没说什么,只是把不悦的目光抛给奇康。
奇康反道很平静:“都说医者不自医,你又不愿意去医院,我很担心你,艾德好歹也是一个医生,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他了。”
艾德不乐意地望向奇康,“唉!你说清楚,什么叫好歹?”
奇康没有回他的话,转身离开了卧房。
花彼岸没好气的问艾德:“现在几点了?”
艾德抬起左手手腕的手表一看,对她嬉笑道:“不晚,十二点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