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古古怪怪,就像是自己在经历一场孟凡宇早就料到的恶梦,自己深陷其中,孟凡宇却站在一旁看热闹,底线是不让自己死掉。
他想到这些就难以自控,一脚踹在了孟凡宇客厅的酒柜上,又伸手将酒柜里叮叮当当摇摇欲坠的酒瓶全扫到了地上。随着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地上全是酒和玻璃茬子。
“凡宇,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事没有告诉我,”陆远声音发哑,“也许你觉得没必要说不能说,但你知道一个人最无助的时候,好朋友在一边看戏是什么感觉么!”
孟凡宇皱了皱眉,转过身,手撑在沙发靠背上看着他:“你为什么就认定我是在看戏?你的戏有什么好看的,比你惨比你经历更多的人大把,我为什么非要看你的。”
“那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我不想查了,受不了。”陆远直接坐在了地上,刀还拿在手上,但已经没再架在自己脖子上。
“你知道开头,我就能告诉你经过和结果,”孟凡宇平静地回答,“这是规矩。”
“哪来的狗屎规矩?”
“以后你会知道的。”
陆远想了想,站了起来,走到孟凡宇面前,把刀往茶几上一扔,坐在了他身边:“第一个开头是,苏墨你认识吧,他知道你。”
“嗯,认识,不过我希望不认识他。”孟凡宇点了根烟,脸上的表情在喷出的烟雾中有些不真切。
“坠子是你的。”陆远视线停留在客厅墙上,那里挂着一张照片,他和孟凡宇高二的暑假去海边玩时拍的,那时两个人都笑得阳光灿烂。
“是的。”
“为什么我给你的时候你不要?”
“在你知道它的作用之后,如果还愿意给我……”
“这是干嘛用的?”
“这个不能说。”
陆远把腿搭到茶几上,又不能说,其实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坠子的作用,如果弄不清它的真正作用,就没法搞明白围绕它发生的很多事,他叹了口气:“帮我拿罐啤酒。”
孟凡宇起身打开冰箱,陆远转过头看着他:“那瓶子里是什么?”
“不能说。”孟凡宇把啤酒递给他。
“是不是跟苏墨有关系。”
“是的。”
陆远喝了一口啤酒,现在这样的问答方式让他脑子有点乱,他必须要能猜对第一步,孟凡宇才会说出后面相关的东西,可线索乱七八糟,他看到的东西也真真假假。陆远闭上眼,他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