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变了,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急忙探头探脑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宁国公夫人一顿,就和声说道,“我不过是随便猜想,若是想错了却告诉你,难免误导了你。我再问问三弟,也知道一些来龙去脉才是。”
“行。宁香为人好,三弟也是个有能力的人,他们做朋友多好,怎么总是互相看不顺眼呢?”宁国公也就将此事交给了妻子,自己没心没肺地一门心地窝在媳妇儿软乎乎的怀里。
他的心里倒是没有什么隐忧了,然而宁国公夫人却表情有些忧虑,她想了想,到底没有惊扰嘴巴比蚌壳还紧的林三老爷,只叫了靖王来,避开了阿妧方才忧心忡忡地说道,“恐阿妧担心,因此我不能当着她的面儿多问问她。那天上坟……谦侯可有什么不对劲儿?”
“他挖林家祖坟了?”靖王就挑眉问道。
要不要问得这么犀利啊?
宁国公夫人就无语地看着这格外聪明的靖王殿下。
“他是不是去翻阮姨娘的坟了?”若不是因为这个,霍宁香与林三老爷也不会翻了脸,只是宁国公夫人想了想就带着几分迷惑地说道,“若我是阮姨娘的表哥,只怕也不会愿意自己的表妹以妾室的身份葬在别人家的祖坟里。更何况你是知道的。当年二弟得了阮姨娘的手段,本就不那么干净。”
靖王命人专门儿去探听过南阳侯身边的事之前,宁国公夫人为了阿妧曾听说一二旧事府中的说法儿,都说阮姨娘竟然是叫南阳侯强抢回来的。
他在街上看见了美貌慌乱的姑娘,抢走了她,赶走了她的家人,却又不大喜欢她,在南边儿的时候甚至都不叫她留在自己的宅子里给她一个正经的名分。
直到阮姨娘在外头生了阿萝,才终于有资格进了南阳侯的后宅,不再是个低贱的外室的身份。
一想到当年南阳侯干的混账事儿,想到阿妧只差一点儿就做了外室之女,那比妾生的还低贱些,宁国公夫人就忍不住与靖王叹气道,“按理说,我是做嫂子的,本不该说这样的话。可是当年我也得二弟这事儿做得也太过分了。若不是十分喜欢阮姨娘,那何必强占了她?可若是喜欢她,又怎么会将她放在外室,那样薄待她?”
南阳侯那个时候在南边儿收了不少的妾室美人儿,光是生下了孩子的就好几个,如才出嫁的庶女四姑娘五姑娘,还有乐阳郡主生的七姑娘阿妤,都是那个时候生的。
可见那时,南阳侯也不缺女人。
又为什么一定要将阮姨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