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曹小姑不用说,定然是离经叛道的,所以见解与人不同也是理所当然。
对此周少瑜不置可否,也没直说‘你说的对,见解是对的’云云,到底整体环境如此,没必要去进一步影响,说不得只会害人,是以基本上也就是附和两句,不支持,也不反对。但此等表现在曹小姑看来,已然是认同她的观点。
“对了,先生满腹经纶、见多识广,定能说得那小娘子哑口无言!”曹小姑越想越觉如此,顿时兴奋起来。“待奴去唤那小娘子前来争辩一番。”
说罢,兴匆匆的跑走。
周少瑜无奈摇头,心说这叫个什么事。
不多时,曹小姑回来了,但身边并没有跟着别人,而是虎着小脸气鼓鼓道:“那小娘子不肯出来。”
“哦?为何?”周少瑜乐了。
“说什么女子当律己重名,不经允许擅自出门便罢,还是见一陌生男子,断不会行如此不端之举……简直气坏与奴,说的奴便是那不知廉耻的女子一般,好叫人恼怒!”曹小姑气得不轻。
周少瑜哑然失笑,摇头道:“此言稍过,但也不无道理,我与她从未见过,自为陌生之人,私下见面,委实不妥。”
“那不一样!”曹小姑不高兴。“这不是奴也在场?又怎会出现那苟……嗯,总之,先生乃是好人。”
“却也未必。”周少瑜可不认为自己算好人。
“怎就不是了!”曹小姑反到不干了。
“好好好,你说不是便不是,可好?”
“不许用这般哄小孩的口气,奴已经不小了!”
“是是是!依你依你!”
“呀,坏人!都说不许了!”
“皆言女子善变,今日一瞧果真如此,方才还是好人呢,扎眼的功夫,就成坏人了。”
“哼,奴高兴!不理你了!”
一个鬼脸,蹭蹭蹭提着裙摆跑掉。
周少瑜摸了摸鼻子,而后继续发呆。甭管这回抽到的对象是不是她吧,基本是下不了手的,年岁太小,且家人全部安在,真要带走,难度不小。
不过性子总归是有意思的,算是这段时日极好的‘调节器’了,有助于心情恢复。
又是一日天晴朗,周少瑜提着钓竿前往垂钓,基本也就是打发时间了,不然老发呆也是无聊,而且总不动弹,身体都快发霉了,也该出出门。
自认寻了个较为安静的地方,找了块半大的石头当做板凳,一边垂钓一边拿出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