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摸着后脖子说道。
素素一直在观察张天赐的神色,便问道:“表哥,你的脖子上,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还是有些痒……”张天赐想了想,说道:
“很奇怪的一种痒法,在皮肤下面,顺着一条横线,从脖子后面,向着两边延伸,似乎要顺着我的脖子,痒一圈过来的样子。我运动龙虎真气,就可以克制这种痒,但是不运气的话,这种痒就会延伸。”
素素吃惊,从后座起身,探头来看张天赐的后脖子,皱眉道:“表哥,这东西古怪,三个小点连成一条红线了,似乎还有延伸的趋势……”
那三个点,原本相间半寸距离,但是现在连起来了,像是一道浅浅的血痕。
金思羽慌了神,说道:“天赐,要不我们去找文倩看看吧,或者再问问大光头,他们都是道门中人,说不定知道这种东西。还有,实在不行,就立刻抓住郝继友,揪出那个老太婆!总之我们要有所行动,不能这样拖下去啊!”
张天赐一笑,说道:“没事,我的龙虎真气,可以克制的。别担心。”
金思羽劝说无效,只好先开车回江滨雅苑。
因为出了这件闹心事,金思羽和素素都有些担心,中午自然没心思做饭,直接停车在菊花台酒馆门前,打算在这里吃饭。
因为是常客,所以菊花台的服务员,都认识金思羽和张天赐了。
一进门,便有服务员笑脸如花地迎了上来,鞠躬道:“三位好,今天还要雅间吗?有刚刚开放的新鲜菊花在雅间,要不要欣赏一下?”
“不用了,就在大厅里吃一点吧。”金思羽挥手说道。
说着,金思羽在大厅的角落里,捡了一个干净的座头坐了下来。
张天赐无所谓,要了一壶菊花酿,自在吃喝。
金思羽没心思喝酒,素素也只喝了一点点,浅尝辄止。
一壶酒没喝完,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穿一领蓝布对襟褂子,脚下踩着布鞋,站在大厅里东张西望。
那老者身材高大腰板笔直,头发蓬松而又茂盛,看起来像是一个老疯子或者老乞丐,偏偏上衣的右口袋上,又插着一朵黃色的菊花,看起来很古怪,很另类。
菊花台的服务员立刻走了上去,勉强挤出三分笑容,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来这里就餐的吗?”
老者一挥手,说道:“不是,我来找人的。张天赐,张天赐在这里吗!?”
这一开口,声音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