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荷登场了,首先是一阵冷笑,然后粗着嗓门,学着男人的腔调说道:“好……基……友,你害死了我,还想逃吗?”
“啊?你、你是谁!”郝继友两腿一软瘫倒在地,左右张望,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唯有前后窗帘在随风招摇,屋里的家具,都在微微晃动,哒哒作响。
“我是谁?你害死了我,还问我是谁?”田晓荷继续冷笑,化作阴风在郝继友身边转动,一边阴森森地说道。
郝继友坐在地上,拼命地后退,退回了自己的卧室里,叫道:“你是、你是……张天赐?”
果然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明白。田晓荷还没报出名字,郝继友已经知道了这是张天赐在索命。
而田晓荷的目的,也就是让郝继友自己说出来,这样,也是一个证据。
“嘿嘿……谢谢你啊郝继友,还记得我的名字!”田晓荷忽然变化出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在半空中缓缓飘动。
“啊!飞头!?”郝继友就看了一眼,已经吓得心惊胆碎,急忙捂住眼睛,拼死叫道:“张天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
这颗飞头太吓人了,全部是血,只能依稀看见五官。
而且脑袋下面,还拖着一些东西,就是钟阳所说的食管和肺气管等部件。
郝继友原本做贼心虚,见到这种场景,哪里还能顶得住,顿时就被瓦解了心理防线。
田晓荷变化的人头,围着郝继友转动,继续说道:“好……基……友……你睁开眼看看我呀,看我死得多么惨啊!你害死了我,现在不敢看我了吗?”
郝继友从手指缝里偷瞄了一眼,立刻又颤抖起来,哀求道:“天赐啊,其实我只想给你一点教训,我没打算害死你啊!是我的错,我认罪,求你放过我,我以后给你烧纸,我找人给你超度……大家校友一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死的太惨……超度不了的!相煎何太急,也是你先煎的我!”田晓荷嗬嗬冷笑,说道:“冤有头债有主,郝继友,今天我要你偿命!!”
说着,人头下面的食管气管同时一卷,缠住了郝继友的脖子。
“饶命啊天赐,其实这不是我干的,这都是那个老太婆干的啊,是她给你下的飞头降!”郝继友吓得手脚冰凉,眼泪横流。
“老太婆?老太婆是谁?”田晓荷厉声问道。
这时候,龚自贵悄悄撤退,打开了入户门。
张天赐等人,轻手轻脚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