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身后传来物件摔落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
秦瑶手里捧着的水杯摔到地上,还冒着热气的水洒了一地。
那个身份神秘的男人,姓陆?
他是陆家的人?
秦瑶脸色煞白,刚刚水杯掉落下去时,杯子里的热水洒了一些在她手背上,水很烫,她手背上都被烫出了几个红印,她却像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她知道他身份必定不简单。
可是,他居然是陆家的人。
那他和陆肆又是什么关系?
堂兄堂弟吗?
陆家代表着权利和财富的顶端,谁若是能和陆家沾上一点关系,在旁人眼里,也是很厉害的存在。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陆家人。”唐曼不信,极力的否认着,“秦烟怎么可能认识陆家的人,或许只是同姓而已,宁城这么大,姓陆的人也很多。”
顶级豪门陆家,哪里是一般人能够去结识的。
秦家想要结识陆家,连排队的资格都不会有。
更何况,秦烟一个在乡下生活了十多年的农村女孩。
“我也觉得不大可能。”秦致远亦是不信的,“陆家那样的人家,哪里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结识的。你说的没错,应该只是同姓而已。”
唐曼脸色还是沉着,很难看:“可秦烟和周绅又是怎么认识的。明天得找个人去好好打探下,她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们的。”
“还有那个姓陆的男人,也得调查清楚。”
秦致远点头:“你不说,我也会去做的。”
他也想知道,秦烟到底瞒了他们什么,又瞒了他们多少。
夫妻两人都在说秦烟的事情。
秦瑶被热水烫着了手,似乎也没人注意到。
秦瑶咬紧唇,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
第二天一早。
秦烟睁开眼,满足的伸了伸懒腰,神清气爽的翻身下了床。
昨晚一夜无梦,又是睡眠质量极好的一夜。
她现在是相信了,陆时寒的床治疗她的失眠多梦确实是效果显着,睡一次,见效一次。
她从沈宴熙那搬过来的床,都没陆时寒的床好睡。
秦烟琢磨着,要不跟陆时寒商量下,让他把床卖给自己?
床头,手机嗡嗡的震动了两声。
秦烟拿起来,见是宴子修发过来了一条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