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待一天了,饭都没用,是遇着不开心的事了?”
闻恒的书房,徐娇娇满脸关切。
搁下笔,闻恒叹了声,“周攀跟周圭回来了。”
“安生的日子,怕又得起波澜。”
闻恒揉了揉额头。
“怕他们做甚,你岳父可是右相。”徐娇娇微抬下巴,傲气道。
“娇娇,我不能事事都倚靠岳父大人。”
闻恒走至窗前,身影透着落寞。
徐娇娇知道闻恒的自尊心极强,当下没再多说,心里却是下了决定,必须求求爹,再给闻恒把官位往上挪一挪。
清泉茶馆,李易端起茶水抿了口,“说吧,约我来是何事。”
“芸儿的毒可解干净了?”
“能同我说说,我离开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闻恒微低着头,神情哀伤。
李易放下茶杯,脸上染了冷意,但凡自己跟苏家无关,他现在就一拳打死闻恒。
芸娘受的罪,可以说是闻恒一手所赐。
真应了百无一用是书生。
拿不起,放不下!
“闻恒,你配提起她吗!”
“既是回建安,为什么不带她一起!”
“为什么不当面说清楚!”
想到芸娘遭遇的种种,李易戾气上涌,一把揪起闻恒的领口。
闻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羞愧的低下头,因为他胆怯,他不敢面对芸娘。
扬起一拳,李易将闻恒打翻在地。
“我今日过来,不是看你展示情深的,绝嗣出自谁之手?”
闻恒咳嗽一声,声线低哑,“不知。”
“但应不是娇娇。”
“我还在查。”
“有消息,我会……”
李易大步出了去,一个字都不愿再多听,亏他以为闻恒有下毒之人的线索,真是浪费他时间。
外屋,芸娘把虎头鞋摸了又摸,最后交给了侍女,让她拿去处理。
“小姐,孩子还会有的。”
侍女低声宽慰了一句。
芸娘苦笑,没有说话,让人退下。
绝嗣之毒是解了,可她伤身太重,往后想再孕,极难。
终是福薄。
“白糖糕,一路揣怀里,还是热乎的,快尝尝。”
李易急步冲进来,打开纸袋,捧到芸娘面前。
“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