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一种。”
密卫取来长钉,接着脱了梁孟的鞋,三十六个钉子,穿了梁孟的脚掌,闷叫声没有一刻停歇。
“指挥使,昏过去了。”密卫朝李易道。
“还以为多能挨呢。”
“今日就先到这,让太医进来,把伤口处理好,还有很多花样呢,可不能让人死了。”
李易放下杯子,迈步出屋,屠城,掳幼子,将他们训练成只知杀人的刀,冤魂难以计数,以十万计,仅这点折磨,怎么够。
没心的人,不会忏悔,但身体上的痛,他隔绝不了。
今天只是开胃小菜。
“指挥使,统领传信来,说梁孟要死了,他跟你没完。”
“豁,这是有一腿?”李易把烧好的热水倒进桶里。
“田戒,萧统领如此保梁孟,可见早有勾结,你是个好的,别因他搭上自己的性命,我呢,你也知道,对下属,最是疼爱了。”
“良禽择良木啊。”李易一脸惜才之色。
“指挥使,萧统领要知道你这么挖人,能提刀砍你。”
“瞧你,多煞风景。”李易脱下沾了血迹的外衣,把屋里的人赶了出去。
虽然这些人心里都知道他不是真太监,但李易没有在男人面前袒露的习惯,主要怕他们自卑。
洗去了血腥味,李易回了宅子,刚进门,他就让密卫拦了。
“指挥使,刘吉买通了冯家的门房。”
李易眸子一凛,好大的胆子,这是要跑人家家里去强淫!
武夷伯府还真是门风“正”,养出这种畜牲。
“把人绑了,去了孽根。”李易声音冰冷。
“是。”密卫抱拳退下,在都前司,强淫女子,是三大重罪之一,情节严重的,处于凌迟之刑。
这并不是秘密,可刘吉却浑不在意,可见没将都前司放在眼里,也是,毕竟没一个地方待过。
这些人啊,生怕都前司的刑具落灰。
看着密卫离去的身影,李易往陆璃的院子走,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头的读诗声。
陆湘、陆浣抱着诗书,高声念着,李朝坐他们旁边,竖着耳朵听,神情很认真。
陆璃翻着传记,她面前是一荷包金叶子。
读了三遍,陆湘和陆浣停了。
陆璃放下书,看向李朝。
李朝皱着小眉毛,张着小嘴把刚刚陆湘、陆浣读的诗背出来。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