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硬生生被掰成了两半,云落整个人痛的难受至极,惨白的小脸蛋上尽是泪。
晃荡的身体好似要被折断,哭腔急切的声:“帝叔,求求你。”
可是她所有的祈求都石沉大海,身上的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却每一下,每一下,都让她疼的发抖生疼生疼。
“呜,我错了,我错了。”
满满的祈求夹着哭腔声,回响在整个主卧房里。
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沉睡,又从沉睡中醒来,云落只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体无完肤。
云落不知道这样子连续几天了,哭的昏昏沉沉的睡去,哭的昏昏沉沉的醒来,强行被喂食,强行洗澡,浴室,床上,地板,墙上,沙发,每一个地方都都蚀骨的让云落疼,疼的发抖。
前两三天她多少还有点意识,后面几天她完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状态了,只感觉到疼的麻木了,疼的害怕至极。
一周后
云落一直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脑海里尽数那些画面,缓缓睁开迷茫的眼眸,那湿润的紫眸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医院?
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疼的,腿·心处都合不拢,整个身上都是被咬的疼,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云落脑海中那些画面更加清醒了。
无论她怎么祈求,无论她如何忏悔,无论她怎么逃离,最终被他抓住了脚踝,又开始着一场无休止的可怕索取。
门开了,那抹让她发抖和恐慌的男人印入了眼绵。
云落整个小身板缩在被子里,苍白的小脸蛋上尽是抖意,泪眼婆娑,害怕至极的看着帝绝戈。
那修长的大长腿迈步了过来,看着清醒过来的人,鹰眸中尽是冰冷,来到床边,直接扯过了云落的身体,整一个的压在了身上,死死的禁锢着,唇角冷勾:“怕了?”
云落急切的捶打着帝绝戈,满是恐慌和害怕,泪眼婆娑:“别碰我,别碰我。”
可是身上的被子却被直接扯开了,身上空空如也,没有一丝一缕的衣服。
那本来白皙如雪的肌肤,此时却狰狞,身上尽是青紫,咬痕。
随即那冰冷刺骨的声:“既然醒了,我们继续,才七天就玩的进了医院,之后索性在医院也不错,换个地方。”
云落还没有反应过来,床头不知道怎么就多了一根绳子,直接系住了她的两只手。
“这绳子我让人精心打造的,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让你手腕有伤痕,很软,如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