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局长是省交通系统的明星,我是来向您学习的。”金杨虚心道。
“大家都坐,站着干什么?”马国富当仁不让地坐上了屏风对应的中轴线上,然后对金杨招手,示意他坐到他的身边。
金杨泰然接受他的邀请,坐到了他的右边。交通局的一群高层很快各自落座,不出意料,白庆龙坐上了马国富左边的位置。形成一个左右拱卫之势。
酒菜上得很快,陈国栋首先代表局机关发表了一番场面上的欢迎词,然后几个科长象征姓地说了几句,马国富这才轻咳两声,环视众人,道:“我是个土生土长的清远人,诚仁后便扎根在县交通局,长期在基础工作,吃的苦现在的职工想都不敢想象。有人问我为什么?我热爱这片土地,我热爱交通事业,我熟悉它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这几年,清远流传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说我长期霸占着局长的座位不让,说我要当交通局的土皇帝?同志们!人言可畏呀!要不得!”马国富轻轻敲了敲桌子,诚恳的道:“我说实话,组织上不止一次找我谈话,要升我的官,我这人姓格倔,但是组织上的话我不会不听,我当时提出一个要求,如果组织上肯定我这些年来所做的工作、所取得的成绩,我希望我的接班人是一个年富力强的年轻人,而且必须有足够的能力协调管理交通局;如果出现了这样的人,我二话不说,马上退休。”
众人似乎很少听到马局长如此开放地谈这样的“禁忌”话题,所以皆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直到马国富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所有人的眼睛顿时齐刷刷地转向金杨。
金杨一凛,从马国富假惺惺的眼神约略猜得出他是在给自己下套子,让他人刚到,便满目皆敌。那几个局机关有可能在某年某月接替他位置的高层,定会对他虎视眈眈,嫉之入骨。
马国富仅仅暗示还不够,竟笑着拍拍金杨的肩膀,“组织上派你来了,我也可以安然退居二线。”
听到这话,左边的白庆龙和计划基建科范文眸子里同时掠过一丝异芒,甚至连交通稽查大队的刘得草也不自觉瘪了瘪嘴巴子。他们都是交通系统的老人,自我优越感极强,怎么会愿意一个外人过来掠食呢?况且还是一个不了解交通的新手。
他妈的太狠毒了,够老子喝一壶的。金杨心里恨得咬牙,却只能无声地苦笑。
马国富三言两语点燃了导火索。刘得草第一个举起酒杯要跟金杨“干”杯!金杨抬眸看了看他们跃跃欲试的表情,心知一场“酒战“无法避免。
如果他装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