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人将此套用到我们的官场上,还美名其曰是颠扑不破的真理:第一条领导永远是正确的,第二条如果领导有错误,请看第一条。”
“知道我为什么否定厅里推荐的几个秘书吗?”彭放不等金杨和余占刚答话,“我不喜欢没有骨气俯首帖耳不辨是非的秘书,他们只知道唯唯诺诺的顺从,秘书和领导之间固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绝不是以附属关系存在,而是以读力的思想和人格存在。有人说秘书在工作等于被捆手绑脚,但是聪明的秘书会学着戴着脚镣跳舞。”
金杨心里一喜,知道自己冒险成功。
余占刚也很诚实的说道:“幸亏金秘书提前安排了人手,否则当时还真不好说……”
金杨汗然道:“我也仅仅是防患于未然,没想到真的出现了意外。对了,彭书记,您是怎么发现的,我已经很小心了。”
彭放淡淡地扫了金杨一眼,突然闭口不语。从政这么多年,他掌握了一套保持上下级关系的法则:尽量不要让下属太了解自己,但是也不能完全不了解。其中度的把握是关键。再者说,如果下级问他问题,他立刻回答,那怎么体现出他们之间的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呢?
车上了高速以及抵达武江的一个半小时路途中,彭放再没有说过话。下了桑塔纳轿车后,也只对等候在外的姚一民淡淡招呼了一声,直接走上高高的台阶。
金杨和姚一民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快步跟上。
迫于彭放不在办公室外谈公务的原则,姚一民不敢多话,仅限于“您今天钓鱼顺利吗?”等三两句搭边话题。
直到三人进入彭放的办公室,姚一民才道出苦忍的主题,“彭书记,安省长四点钟前来见您。”
仿佛在彭放的意料之中,他轻松道:“姚秘书长,今天的事情你就别责怪小金了,要说违反原则和纪律,那个人也应该是我,怎么也轮不到他。”
姚一民既震惊又尴尬,“不,彭书记,您误会了,我没有责怪金杨同志……”
彭放挥了挥手,“一民同志还有事吗?”
姚一民心想怎么可能没有事情,今天的曰程安排全部取消,他解释了大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但见到彭放下起了逐客令,他也只好说没事。
他和金杨走到办公室门口,身后传来彭放的声音,“金杨留一下。”
金杨不好意思地冲姚一民笑了笑,转身进了彭放的办公室,关上门,静静地站在彭放的办公桌前。
“坐下,我没让你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