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在玩球,很明显,这两个男人也是新手,甚至提球的方法都错误,但是他们却轻轻松松把球勾在手上。
石崑眸子里露出玩味的笑容,对大罐喝酒的矮子道:“瞧见第六球道上的两个男人了吗?脚步沉稳,站桩下过功夫;手指有力,练过鹰爪类的掌指力,武江没有这样的好手,可惜,是过江龙,要是早一年,我要收下他们。”
矮子扫了几眼,收回眸子道:“大哥还是这么爱惜人才,要不我去探探他们的底,条件合适咱们收了。”
“不了,咱们说好了,以后不再吃这碗饭。就靠咱们前期血拼来的江山,五年六年武江地头上还没人敢吃到我头上。”
“这当然,谁麻痹的活腻了。”矮子大笑几声,右额上的伤疤颜色艳红了几分。
就在矮子发出大笑的当口,那两名男人约而同把目光转向他们。
石崑笑眯眯瞟了他们一眼,正要缩回来,忽然发现两名男人不怎么自在地立刻低下头去,其中一个男人紧扣在手的保龄球也滚落在地。
石崑的笑意渐逝,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警惕感。他从两人不自然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一种“凶气。凶气是一种心态,外貌和道具固然有作用,但最终还是发自于内心。矮子的面目狰狞,目光凶狠,但他从矮子的凶气中感受到的是友情。而这两人眼眸里不经意闪烁的却是**裸的凶光。
他拍了拍正纠缠着美女教练揩油的疯狗,低声问:“最近外面有什么特别风声吗?”
疯狗收敛银笑,温声道:“老大指什么方面的风声?”
石崑摇了摇头,疑惑道:“没事,大概是我最近过得太安生了,走了,快到点了。”说完他缓缓起身,目光在保龄球馆中巡视了一圈,和往曰并无两样,除了两个莫名其妙的外马。
四个人上了馆外的牧马人JEEP,石崑一直注视着馆门,直到汽车驶远,两名神秘男人没有跟出来,他才稍微放下心,于是掏出手机给娄虎打了个电话确认时间。
“什么,改去江上天赐……”石崑怔了怔,笑道:“没关系,没关系,多跑几步路有什么,江总到了吗?好!我们半小时内赶到。好,一会见。”
石崑狐疑地放下手机,沉默不语。
矮子发飙道:“麻痹的,当我们是什么人,随便改见面地点。老大,不去。”
疯狗的情绪还停留在保龄球馆的美女教练身上,他跟着附和骂了一声,“曰!大半夜去江上天赐,这么远?”
石崑闭眼半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