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失修,他又不同意花钱大整,结果一到冬天,那就是四处漏风,寒气逼人呐。其实国家领导人的居所都不是个人所有,所有权都是国家的,连家具都是租的,每年算钱,去世后都要回收。我听警卫局的老兵们说,那时候在人民大会堂喝杯茶都是要给钱的。”
“东富西贵有什么说法?”
司机解释道:“有好些个典故,其中传得最广的是指内城的的东城和西城。意思是说贵族巨胄多数住在西城,而仓库等等与商业有关的设施都分布在东城,所以商人多数都住在这里,形成了‘富’‘贵’分居的现象。还有种说法是指东城有钱人的大宅很多,西城贵族府第很多。南贫指的是前门外都是三教九流,劳苦大众住的地方,天桥更是劳苦大众娱乐的地方,那时候出了永定门外,也就是现在的沙子口,就是一片乱坟岗子了。北贱是指城北也就是钟鼓楼以及往北到德胜门的地方,都是一些宫里的宫娥还有太监的家属住在那边,因为他们地位低下,所以有北贱之称。”
车抵达财政部大门时,金杨听司机足足扒了半小时,受益非浅。
彭放和财政部那位中央党校的同学三分钟后走出大门。两人很简单地握手告别。金杨从副驾驶下来,早早地为彭放打开车门。
彭放走到斯柯达昊锐车前,看了看牌照,眉头微微一跳。他在中央党校学习过不止一次,对京都比金杨熟多了。至少他知道西海驻京办搞不到这种车牌。
但是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进了车,很随便地坐在后座上,抬腕看了看时间,轻描淡写道:“时间还够,先去一趟府右街。”
司机缓缓启动汽车。
由于有司机在,金杨和彭放没有过深的交流,仅仅说了说广汉矿区的事情。
彭放既没有点头摇头,也没有开口,只是听。
不多时车抵达府右街的一个巷口。彭放吩咐不用开进去,单独把金杨喊下车,两人来到一个四合院前。
在这个过程中,金杨很简洁地把驻京办范阳的举动说了一遍,然后告诉彭放,他为什么不用驻京办的人和车,借了证监会满主席的车。
彭放看了看金杨,说道:“应变的能力不错。你在门外等等,我稍去就来。”
说完彭放打了个电话,四合院的门随后开启,他走了进去,五分钟后出来,手上多了个小方便袋。
金杨主动伸手接了过去,暗暗在手中掂量几下,小有分量。
彭放说道:“范阳至少一句话没说错。咱们去拜见赵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