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后,却瞬间有了勇气。而且他也想通了。不管成与不成,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刻退缩呢,一来他会被赵豆豆瞧不起,二来也跌了苏娟的面子。这个时刻,他是赵豆豆的相亲对象,同时也是苏娟的男人。
马童牵引着马,他一边慢慢骑乘着,一边听取马童讲解骑马经验。五分钟后,他挥退了马童,独自骑行。
走马的优势在于马匹相当温顺,怎么策马也跑不快,如同慢悠悠的火车。此时偌大的马场只有他和豆豆两人,很是宁静。
他的身后传来一连串“滴答”的马蹄声。
赵豆豆套了他三个圈,越过他时骄傲地回眸瞥了他一眼。金杨自知是永远赶不上她,放低姿态喊道:“豆豆!”
赵豆豆竟停下来,别过俏脸,横了他一眼,嘴角飘出一丝轻逸的笑意,“喊我有事?”
金杨气苦,心道不是你和苏娟约好的么?
其实是苏娟没说实话。苏娟的确开诚布公地和赵豆豆谈过,赵豆豆很干脆地问她为什么不嫁金杨?苏娟把老道的八字批注说了一遍,然后又说金杨一直在暗恋豆豆。
赵豆豆奇怪地看着苏娟,觉得匪夷所思。
苏娟随后说了说金杨大伯逼婚的情形,说你们两人都遭遇逼婚,如其东找西选的冒险,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人,至于婚后以什么一种形式存在,两人之间可以商量。
她的话打动了赵豆豆。
如果婚姻只是一种形式,她当然不介意和金杨满家人的愿望。虽谈不上皆大欢喜,但至少能解他和她的窘境。
于是,她说需要和金杨谈一谈婚姻的形势,如果两人能达成虚凤假凰的共识,她不介意和金杨去领取一纸证书。
金杨还蒙在鼓里。
赵豆豆大大方方问:“娟姐和你说过了?”
金杨见她都能如此坦荡大方,自己作为男人,定不能扭扭捏捏,他装作很坦然的点点头。
赵豆豆瞅他一眼道,“你是什么意思?”
金杨闻言触电般心神颤动起来,暗呼“有戏?”,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觉得这既是双向需要,还是双向选择,如果你同意,我自然没问题。”
赵豆豆别过俏脸来,明亮的眸子玩味般地看着他,缓缓道:“你要想清楚,我们只有名分上的义务,彼此之间没有责任,但也不能太过分,赵家重名誉。”
金杨一愕道:“什么是名分上的义务?”
赵豆豆奇怪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微有忸怩道:“有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