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道:“是啊,我蠢,我这么蠢的人还要劳您来打电话慰问真是对不起了。”
那边老实不客气的接受了我这句挖苦的道歉:“嗯,原谅你了。”
他这语气像是施舍了我莫大的恩惠,我气得牙痒:“你什么事?”
电话那边被我凶恶的语气冲得一顿,接着一声轻哼传来,我能想象得到他眉头微皱的模样,他道:“何夕,是你蠢还是我蠢?之前我都告诉过你了,你怎么还问这种话?我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的给你打电话,除了想追你,你觉得还能有什么事?”
这话过于直白,把我震得浑身僵硬,脑袋空白一瞬后一丝燥热慢慢怕上了脸颊,我就在这寂静寒冷的冬日夜里沸腾了一张老脸。
“你、你你……”我好不容易才把心情平静下来,严厉的指出他的错误,“秦先生,你不喜欢我,请不要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我需要你。”他淡淡的嗓音扰得我心里扑通一跳,他也顿了顿,随后带着些许轻笑道,“或许你现在也需要我。”
他这话说得之暧昧,声色之淫|荡绝对是那个啥的意思,但是我却没有否认,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男人,一个正经个男友,一个可以和我结婚的男人。
我被沉默而沉重的现实逼迫得一声叹息:“你说得对,我需要。”
他没有再打趣我,陪我一同静默了一会儿后,问道:“家里逼婚了?”
我捶地:“秦陌,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犀利!”
他似是很无奈道:“不巧,我就是了解了你一点。”他道,“要理解长辈们的关心,在他们看来女孩子是该早点结婚。”
没想到他会安慰我,心中不受控制的一软,我坐在床上,看着屋里熟悉的摆设,想初中高中乃至大学,家里都让我不要谈恋爱,但是一走出校门就又想马上把我交待出去,可是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哪里那么好找?
我心中突然就涌起了一股委屈,鬼使神差的将今天发生的那些琐碎得不能再琐碎的事都一一讲给他听,大堂哥的孩子调皮却可爱,大堂姐的婚事,我妈的唠叨,我絮絮叨叨的说,他安安静静的听,说到最后,我一声叹息:“都是这天杀的□□关系的错。”
他却笑了:“有个送上门的,你不要?”
“我是有原则的人。”
“唔,好吧,原则。”他说得模模糊糊,我没听清楚,也懒得追问,撅了嘴道了声睡了,晚安,便挂了电话。
这一夜,出乎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