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多想,许是公主身子不适,并非不愿见您。”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就算是身子不适,那也应该让作孙媳妇的进去探望一下的,可这人都没进去,便让丫鬟出面将她请走了,只说明当时淑宜大长公主是不愿意见曲潋的,有点儿厌弃的味道。
曲潋看了她一眼,笑道:“我知道了,你们不必担心。”
曲潋说让她们不必担心,那真是不必担心,因为接下来的半天时间,她都吃好睡好,和平常差不多,没有什么异样的,直到傍晚时纪凛回来。
得知纪凛回来,曲潋便站在门口处朝回廊那边张望,直到见到穿着紫红色的官袍的青年走过来,朝他露出和以往一样的微笑。
“天气还冷着呢,怎么站在这儿?”纪凛扶着她回房。
“等你啊!”她不吝啬甜言蜜语,笑眯眯地说:“知道你回来了,我就忍不住了嘛。”
纪凛面上有些赧然,眼神却十分愉悦,显然被她直白大胆的话弄得很是高兴。
曲潋扶着肚子站在一旁,指挥丫鬟端茶倒水,直到纪凛去净房换了身常服,夫妻俩一同坐在炕上,纪凛便过来摸她的肚子,感觉到手下传来的胎动,他的眉眼越发的温和。
曲潋靠着迎枕,由着他摸,说道:“刚才你回来时,去给祖母请安了么?”
“去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纪凛回来时大多时候要去寒山雅居给淑宜大长公主请安后,才会暄风院的,至于上院那边,倒是看情况而定。
“祖母见你了?”曲潋又问。
“见了。”
“祖母身体怎么样?”
“和平常一样。”纪凛对她的话有些奇怪。
曲潋不说话了,而是盯着他看。
纪凛不是迟钝的人,相反,他的心思十分细腻,总能观察出常人忽略的细微之处,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异样,握住她的手,问道:“阿潋,怎么了?”
曲潋朝他笑了下,将今日她去给淑宜大长公主请安之事说了一遍,最后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惹恼了她老人家的事情,或许也不是,而是她被什么事情烦住了,所以当时不想见人。”
然后又将她事后让宫心去查的事情告诉他,并未隐瞒自己的行为,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夫妻本是一体,既然要生活一辈子的,那有些事情便没必要隐瞒,这是她的相处之道,用最坦然的态度对他。
纪凛脸色严肃起来,他也发现其中可能出了什么事情了,曲潋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