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也遭殃,纪三老爷仰躺在花丛中,肿着一只眼睛,面上却带着爽快的笑容,笑道:“你这小子对老人家就不能手下留情么”
纪凛站在他面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阴测测地说:“有你这样坑侄子的老人家么没死就滚,否则”
“没力气了。”
“那就躺着,别起了。”
又用力地踩了一脚,听到地上的人闷哼出声,那张如玉的面容上露出嗜血的笑容,光影之中,宛若恶鬼。
常山见主子离开了,望着主子的背影正发着呆,被兄长用推了下,“发什么呆还不去将三爷送回去”
“送回去”常山缩着脖子,“刚才世子好像又变脸了,这么送回去”他们兄弟会不会遭殃
常安想要暴打一下这蠢弟弟,“你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有世子夫人在,怕什么快去。”
常安兄弟俩人忙着将躺在花丛中的纪三老爷搬回他的院子时,纪凛也回了房。
室内留了一盏昏暗的羊角灯,香兰色绣花鸟等花纹的帐幔垂散而下,他慢慢地掀开帐幔,原以为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没想到原本面对床里头而睡的人突然转过身来,昏暗的光线中,唯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没喝酒吧”
“没有。”
“打架了”
“嗯。”
“将自己洗干净再上床。”
他眯着眼睛看她,然后将帐子放下,听话地去净房清洗。
等他回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想来是等到他回来了,放心了,所以很快便入眠。
他掀开她身上的被褥,颀长的身体覆上去,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身上寝衣的系带,一只手握住饱满的浑圆,低头噙住她微张的唇。
就算是死人也要清醒了。
可能是许久未曾行房,进入的时候让她感觉到钝钝地疼,十分难受,忍不住推了推他,却被他坚定地扣住她的手腕,他的身体身体下沉,将她刺穿,那一瞬间的饱胀感无法形容,气得她忍不住在他背上挠了几下。
“该剪指甲了”他嘀咕着,叼住她的脖子上的嫩肉轻轻地啃咬着。
曲潋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发现这人的语气不对,才知道他憋了一个多月,这人格又转换了,大概的原因,应该是和先前纪三叔过来有关,也不知道纪三叔哪里惹着他了。每当他的人格转换时,特别地热情,让她着实有些消受不住。
做了两次后,曲潋就受不住了,坚决不来第三次,并且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