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你昨晚回来时沐浴是因为审问……”
话还没完,便感觉到他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下,要不是对他太熟悉,都发觉不了。
“阿潋……”
他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里有难以察觉的不安,凑过来亲她的嘴角,声音有些低,“你怕么?”
曲潋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搭在他腰上,不自觉地在那劲瘦有力的腰杆上画来画去,那种撩人的举动,让他的身体更紧绷,身下某处硬得发疼,却因为顾忌她今晨太过劳累,不敢再折腾她。
半晌才听到她道:“没亲眼见到,倒是不怕的,如果亲眼目睹,就另当别论了。”
“那就永远不要看!”他毫不迟疑地道。
曲潋不置可否,很快又将这事情抛到身后,捧着他的脸瞅来瞅去,看了好一会儿后,突然道:“阿尚和你长得真的挺像的,胖团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不过我觉得也是像你居多。”
她的思维跳跃的速度很快,不过他也只是愣了下,很快便跟上了她的思维,笑道:“你喜欢就好。”
这话得到了她一记爪子。
“我辛苦生的,却都长得像你,白辛苦了!”她说道,声音里也不知道是嗔怪多点还是怨气多点。
他温言浅笑,搂着她边亲边安慰,直到她消受不住,才转嗔为喜,在他的怀里睡去。
日子继续平平淡淡地往前走,仿佛那晚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一件生活中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过,仿佛也因为这事,让纪凛的性子越发的鲜明,平时温润谦逊,行事有度,可当遇到不顺心的事情,马上变脸,张狂狠戾,人人自危,也唯有不懂事的两个孩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还以为父亲的样子是正常的。
曲潋心里也很平静,自从得知他努力地要当个好父亲——虽然他心里可能没有多少为人父对后代血脉的喜爱——便知道他如何也不会伤害两个孩子,就算转换性格时,性情大变,虽然脸色有些不好,可也不会对两个孩子出手,所以她十分平静。
这个人,无论他的性情如何变化,反复无常,其实都是他罢了。
就像人有喜怒哀乐,会高兴会生气一样,只不过当他生气时,性情变化得比常人厉害一些罢了。
船行半个多月,就快要到京城时,纪凛接到了从北缰来的消息。
北蛮汗达王遂死王庭,王庭大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游手好闲妞、四月蔷薇扔的手榴弹,青蛙下蛋、dem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