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对雷鸣这小子怎么看?”
谷粟愣了一下,发现沈文璞笑眯眯的样子很是耐人寻味,便回了一个笑容,说道:“你啊,跟我还拐弯抹角的,你不就是想问我,是不是跟雷家那位有联系么?我告诉你吧,前几天雷正民给我打过电话,拜托我照顾一下雷鸣,我答应了。现在看来,雷鸣这孩子,不错,很不错!做事有一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不说,思路也很清晰,是个可造之材。”
谷粟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他不隐瞒自己跟雷正民的关系,也承认雷鸣在齐州他要罩着,也从另一个方面向沈文璞表明了他的胸怀坦荡。
沈文璞笑得十分暧/昧,目光迥然望住谷粟,说道:“老谷,你跟我解释这么多做啥?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么?听说雷家老二在淮南干得有声有色的,中/央首/长非常认可他的成绩,年底换届,他极有可能向前走一步。至于雷鸣这小子,嗯,挺聪明的,不瞒你说,他最近跟我闺女走得很近啊,那丫头整天在我面前吹风,说什么以雷鸣的本事,在组织部工作是严重的大材小用,组织上应该考虑把他调到合适的工作岗位上去,听得我耳朵都长茧子了。唉,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仇啊。还没怎么着呢,就胳膊肘子往外拐了,这让我如何是好?”
谷粟可不相信沈文璞这番话是无的放矢,他这么说,必然是有缘由的,难不成,他打算给雷鸣换个岗位?很有可能啊。
“少拿孩子说事儿,那么大岁数了,你也不嫌寒碜。我倒是觉得,年轻人嘛,就应该在合适的岗位上一展所长,充分发挥他们的才能,我党的事业才会后继有人啊。”谷粟直言不讳地指出了沈文璞的想法,接着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反正就是死活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个老狐狸!”沈文璞不留情面的笑骂了一句,然后笑呵呵地说:“你能不清楚我的意思?装!有种你就接着装!”
谷粟也笑了,喝口茶后说道:“让他去金河,现在火候还不到,你就不怕雷家那位大神雷霆一怒,一个电话打到你手机上,骂你把人家孩子往火坑里推?”
沈文璞苦笑一声说:“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让一个经济学硕士长期呆在组织部这种部门,是对人才的一种浪费啊,但是放眼全省,还有哪个地方比金河县更合适雷鸣发展?金河县虽然贫困,但也最容易出成绩,我相信,这点雷老是能看透的。”
谷粟微微颔首说:“年后吧,年后让雷鸣走马上任!”
沈文璞笑着点头:“就这么定了。”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