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整理的很规范,雷鸣啊,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材料我先留下,回头再找你谈话。”叶天辰大体上翻了翻,就对雷鸣说道。
“好的叶书记,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一众高官看自己的眼神各有不同,雷鸣很不自在,再加上刚才任杰那番姿态,让他更觉得浑身难受,显然市长大人是把自己恨上了,将来会不会报复自己,雷鸣感觉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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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哈哈哈,老雷啊,这盘你又输了,不许悔棋。”雷家书房里传来谭培钧爽朗的笑声。
坐在谭培钧对面的雷东平双眼瞪着棋盘,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嘶地吸了口凉气后伸手拿起卒子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不算不算,刚才那步我没看清,你让我悔一步。”
这下轮到谭培钧不干了,他老母鸡护小鸡一般将棋盘护在怀中,气呼呼地瞪着雷东平道:“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手,想悔棋,门儿都没有!都像你这么玩儿,还下个毛的象棋啊,任杰倒是想悔一步,你问问叶天辰同意么?”
雷东平哈哈一笑,一把将棋盘上的棋子划拉散了,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个老小子早晚会说到这个话题上,瞧你那得意的样子,达到你的目的了吧?”
谭培钧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那是,我的学生嘛。”
递给他一支烟,雷东平忧虑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别的不说,任杰肯定恨上他了,一举拱翻了一个市委常委外加一个县委书记啊,锋芒太露了。”
抽了口烟,谭培钧说道:“你漏算了,还有一个实权正处,那位子不比县委书记差多少,油水甚至比县委书记都丰厚。呵呵,雷鸣这小子,行!至于你说的木秀于林,我看不是什么坏事嘛,年轻人,没有一点火气,那才叫可怕。”
雷东平点点头,似乎非常认可谭培钧的观点,沉吟半晌后说道:“是时候让他下去了。”
谭培钧也跟着点头不已:“风平浪静后,叶天辰会给雷鸣一定的补偿,毕竟他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站稳脚跟,雷鸣是出了力的,这一点,叶天辰不会看不出来。”
话到此处,谭培钧停了一下,又抽一口烟,然后接着说:“正民那事儿定下来了吧?”
雷东平微微点头说:“嗯,再过几天淮南省开两会,他的事情就差不多该有个明确的结论了。”
“省委副书记、代省长,两会结束后把头上的‘代’拿掉,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老家伙,这下你的目的算是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