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然,并不是说叶天辰没那个权力,市委书记想动谁,不过是一个电话或者开个会就能解决的问题,民主集中制?一把手还有一票决定权呢。只是知道哥们儿身世的叶天辰不会鲁莽行事罢了。
想到这里,雷鸣苦笑不已,说道:“提一级不提一级的,我倒是不在乎,说实话师哥,我真不想去,但是这事儿,我有拒绝的权利么?”
邵明诚也笑了起来,丢给雷鸣一支烟,自己也叼上一支。
雷鸣掏出火机帮他点燃,又把自己这根点了。
抽了一口后,邵明诚说道:“我给你爹打过电话了,他的意思是,这是个机会,去不去,让你自己权衡。”
雷鸣苦笑一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个机会,穷乡僻壤的,容易出成绩嘛。你知道的,我们家那些人,一个比一个能算计,更别说还有咱师父那个智囊搅和在里面出主意使计谋的,你敢说这不是他们联手给我制定的升迁路线图?”
邵明诚被雷鸣这番话逗乐了,磕了磕烟灰说道:“所以说你就很抗拒?你啊,怎么下来了还跟在京城时一样,老改不了自己那臭脾气?当初让你进体制发展的时候你就很抗拒,好不容易做通你思想工作了,答应下来上班,按部就班的来不就是了?我跟你说,你有这个条件,是多少人羡慕都眼馋不来的,我要是你,就踏踏实实走下去。”
捏起茶盅狠狠灌下一口,雷鸣说道:“就算我下去了,也不会利用家里的资源为我的升迁提供便利,咱要干,就自己干出个模样来。另外,我也不是说抗拒,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似乎每走一步都会被他们推一下,搞得跟头驴似的。”
邵明诚哈哈大笑起来,“得,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对了,省纪委谷书记今天给我打电话询问你的近况,表示了对你的关心,你跟谷书记这是……”
关于谷粟,雷鸣没有瞒着邵明诚,他坦诚地说:“谷书记很我爸是中央党校的同学,两人私交不错,我来齐州,正民同志曾经拜托谷书记照顾我一下。”
正民同志?听到这个称呼,邵明诚愣了一下,要知道在刚刚结束的淮南省人代会上,正民同志可是高票当选了淮南省政府省长,敢当面称呼雷省长为正民同志的,不能说屈指可数,也为数不多了吧?
这对父子如朋友一般的关系,让邵明诚大跌眼镜。
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邵明诚的心情蓦地就好了起来,他说道:“原来如此啊,难怪谷书记对你如此关照。好了,不说这个,金河县的情况大体上你都了解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