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灌浇而下,然后凝固起来,成为无比坚固的城墙。
有精通阵法的真仙、道仙日以继夜地在这城墙上刻画攻击和防御符文。
有一件件攻击法宝被安置在城墙上……
一派忙碌,大兴土木的景象。
在东面边界,这条忙碌的雄伟山脉对面万里开外,是另外一条山脉。
那山脉上,布满了军营,插满了旌旗,有一队队的兵马手持刀枪剑戟来回巡逻。
在山脉的主峰上,建有一辉宏宫殿,宫殿前的广场上插着一杆大旗,大旗上一面绣有“匡”字,一面绣着一条张牙舞爪,无比威风的巨龙。
那山脉所在的位置正是黑泽海域,山岭中驻扎的兵马正是下品道主藩王敖匡的大军。
“敖匡兄,看这架势葛东旭是不准备龟缩在东海龙宫里面,是准备将防线推进到海王域的边界,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兵攻打他们?”敖匡的藩王行宫里,一位高大威武,双目如铜铃,头戴王冠的男子将手中的酒樽往身前的大案几重重一搁,面露杀机地对坐在主人之位的敖匡说道。
这开口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敖镇旧部的另外一位藩王虎荼,镇守的是龙牙海域。
敖匡相对于威武的虎荼而言,显得清秀了不少,一对眼睛有些狭长,不时流露出一抹阴险奸诈的目光。
“虎荼兄,莫非忘了半年前那一战了吗?这葛东旭邪门得很,谁知道他这一回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们还是以不变应万变为妥啊。况且葛东旭将防线推到海王域边界,远离东海龙宫,将战线拉长,不也正是我们撤出海王域,想要达到的目的吗?”
“既然如此,只要他们不主动出兵来攻打我们,我们就任由他们在海王域折腾,只要熬过大劫,到时自有弥教的道主会出手镇压这葛东旭。”敖匡端起酒樽,喝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道。
见敖匡提起半年前那一战,虎荼心里头微微颤了一下,脸上的杀机顿时消失不见,苦笑道:“敖匡兄说得没错,那葛东旭确实邪门,若无必要,我还真不想跟他们争战,免得落得跟敖鎏兄一样的下场。只是弥教派了我们分别镇守黑泽、龙牙两大海域,若是我们坐看他们在边界建起防线战城,弥教那边恐怕会……”
“虎荼兄莫非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弥教的目的吗?”敖匡摆摆手打断道。
“敖匡兄知道我这人就是个大老粗,打战还行,这等揣摩人的心思可就为难我了。”虎荼苦笑道。
“大劫之前,弥教十大教子不留在洞府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