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男人,他一言不发,领走了小团子他们。
坐在车上,小团子想了想,还是对司机说,“胡师傅,麻烦先去医院。”
祁飞满身是伤,尤其他的手骨折了,伤得最厉害。
司机看少爷一眼,卓锦初薄唇亲启,“听她的。”
医院里,祁飞在进行治疗,卓然在里边守着他。
诊室外,小团子想了想,“大哥我……”
突的,长臂一伸,将她拥紧。
“别说话。”
小团子嗓子也像是哑了一样,就算大哥不说,她这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来。
大哥的气息,无孔不入,侵占了她每一缕神经。
卓锦初紧紧的抱着她,在后怕,刚才来的路上,听说那群人的情况,越想越心惊肉跳,她怎么敢!
他脸色冷鹜,不是因为生她的气,而是因为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方才,他已经打了个电话。
那群人等从医院出来,之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这会儿,他俊脸上的冷煞方才消退些。
卓然正好走出来,小团子一眼瞟过去,见到三哥目瞪口呆的表情,吓得心脏都骤停了,拼命想要从大哥铁钳般的怀抱里挣扎出来。
但大哥岿然不动的。
“大哥,三哥来了……”
小团子小声嘀咕,心虚的眼神闪躲着。
为什么心虚,她自己都闹不明白。
卓然看着大哥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顿时懂了,而后猝不及防的冲了上来,“我也要抱抱!大哥,我刚才也快吓死了。”
“……”
卓锦初面无表情的松开了小团子,手一推,把卓然推远了些。
卓然一脸委委屈屈,这不是一家人劫后余生之后爱的抱抱么?
小团子下意识的松了口气,“祁飞怎么样?”
卓然:“没事了,就是……他的手,上了石膏,恐怕有段时间不能用笔。”
小团子气结,这群人真狠。
她进了诊室。
祁飞除了胳膊上了石膏,别的倒还好。
一张脸仍旧冷酷,只是眼神飘忽,不知道看向哪个方向。
但医生却禁不住感叹,“这孩子真耐疼,一声不吭的……唉,也不知道该说厉害,还是该说可怜。”
小团子黛眉皱成了川,尤其看到他汗津津的,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一大片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