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山镇。”
丁家大儿子面若死灰,刚才有听说眼前这个老人来自银山镇,不是真这么巧吧?
项景明也听到了丁老太的笑声,灵机一动,他们顺着这条脉络去查,也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现在有现成的,干嘛不套话呢?
看这情形,对面这人还不知道他的身份,那么就当是“微服私访”好了。
“你是?”
“我就是你说的你要调查的丁家老夫人。”丁老太语气专横。
“哦……”项景明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之前看过新闻,你们丁家在京师那边的房地产土方里曾经挖出过几具尸体,网上传得沸沸扬扬,说是你们买的那块地诸事不顺,风水里有一说,需要阴气镇宅,所以会拿活人去活埋……”
丁老太倒也不是个特傻的,顿时警惕起来。
因为当初这事儿闹得挺大的,网上盛传丁家的产业不把人命当人命,后来是儿媳妇儿的传媒那边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强压了下去,说成了是因为工地塌方造成的不幸,那几个尸体,都是工地的工人。
丁老太虽然不怎么看新闻,也不怎么管集团内的事,但那段时间,大儿子和大儿媳每天的焦头烂额说明一切。
好在……这些贫贱的人,他们的家属见人都死了,打官司他们又不懂,所以倒不如收了一大笔钱,然后便封了口。
“你从哪儿听说的,少胡说八道。”
丁老太再怎么样,也还是有几分心虚的。
项景明挑了挑眉,知道可以顺着这条继续去查了。
其实丁家这些年出的事,不止这一两桩,但媒体太容易操纵舆论了。
再加上丁家根深蒂固的,早些年留下来的人脉许多,为他们说话的也许多。
没有切实的证据,没有办法彻底定性。
贸然出手,非但无法旗开得胜,相反打草惊蛇。
但项景明倒是没想到,机缘巧合,在老家养老的母亲居然给他提供了如此直接的证据!
项景明跟涂奶奶道了再见之后,便挂了电话。
现在得到还有余温的证据,他首要任务就是赶紧搜集资料,深挖到底!
丁老太见状,白眼直翻,嗤笑不已,“哟,这是演不下去了?”
她转头又看向于秀丽,“我劝你们还是少拜这种装腔作势的纸老虎。那笔钱,你们既然不要,那我也不强求了,但你们可以好好考虑一下。否则,你们家面馆,还有你们家儿女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