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吗?”
赵景阳抬头看着她,笑一声:“永鑫没了,换了个聂氏。”
子宜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赵景阳吃完早餐,丢下快子,道:“三五天之内都别出去晃悠。王汉魂可能跟我玩了一出金蝉脱壳,我得找到他脑袋,平息了所有麻烦再说。”
道:“手底下的事,能通过电话遥控就用电话;不能,就先放着。”
然后一个嗯嘛了一口,又叮嘱了一声:“林依依得睡到中午去,帮我看着点。”
到前庭,书房里,赵景阳刚坐下不久,电话铃声响起。
“哪个?”
“是我,景爷。”是顾静江。
顾静江说:“景爷,麻烦来了。”
“哦?”赵景阳神色不动。
顾静江到:“景爷,您快来东北路口,东洋人来了,正堵着呢。”
赵景阳一听,眼睛眯起来:“好。”
起身,抓了外套,信步而出。
出大门上了车,石头驱车一路往东北路口而去。这条路,是火车站往虹口方向的路。
远远的,便见路口处一大堆人。
这边,顾静江、癞痢都在,保安部二十余人抓着枪,与对面的一队鬼子兵对峙着。
中间,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正按着手来回劝阻。
旁边,竟然还有记者;镁光灯一下接着一下的闪。几个洋鬼子也在一旁,笑盈盈看着这一幕。
赵景阳的车停在旁边。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一下车,原本嘈杂的现场,立时鸦雀无声。
“景爷!”
瀚海一群人齐声喊道。
赵景阳摆了摆手,人群立时从中分开,让出视线。
为首的鬼子出现在眼帘里——中年人,戴着眼镜,上嘴巴一熘儿小胡子,穿着黑红的狗屁和服,脚下踩着木屐,手中还抓着一口东洋刀。
这人背后,二十几个鬼子兵全副武装。
先前居中,似在调停的西装中年连忙走过来:“赵先生。”
这人赵景阳看着有点眼熟:“市政厅的?”
西装中年忙道:“赵先生记得我。”
说:“您看这事...完全没有必要嘛...外国友人...赵先生,咱们后退一步,可否?”
赵景阳睨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扒拉开:“一边站着。”
然后对为首的鬼子说:“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