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赵景阳羞辱武田信雄为鉴,在没有把握对付赵景阳之前,鬼子绝对不想再被赵景阳落一回脸!
这时候,管家老初走过来,站在一边,恭恭敬敬、一动不动。
等到赵景阳这一趟练完了,老初拿了毛巾、浸了凉水,上前递给赵景阳。
然后说:“景爷,有一件事,须得提一提。”
赵景阳拿毛巾擦着身体,一边说:“什么事?”
老初到:“后院、后花园,是景爷您的私密空间。按理说,只有女卷才能进出。可这段时间,我看到三毛、二牛他们经常性没有任何顾忌的进出来往,这是不是不太好?”
赵景阳一听,怔了一下,放下毛巾,哑然失笑,点头:“说的有些道理。”
不是赵景阳没有这方面的察觉,而是赵景阳到现在,都还把三毛他们当作孩子来对待,因此没想过这个。
老初今天说起此事,也算是及时。
他说:“我会跟他们说的。”
老初很高兴,又说:“还有,景爷,我觉着应该再找个女管家,专管内宅、后院的杂务。”
他自己也得摘出去才行。
......
天韵楼。
趁着宝丽、欢颜与另外两个富家太太麻将打正激烈,小阿俏不着痕迹的与欢颜和钟离使了个眼神,不久,欢颜和钟离一前一后,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你们两个这段时间看起来过的挺不错的呀!”
阴阳有些怪气。
阿俏双臂抱在胸前,哼一声:“赵景阳那个狗男人,把老娘睡了,就不闻不问了!”
欢颜咯咯笑起来:“阿俏姐这是吃醋啦?”
钟离眨巴了一下眼睛:“是的吧?”
阿俏伸手拧住钟离耳朵:“找死是吧?”
钟离哎哟哎哟的,绕着阿俏转。
欢颜扇风点火:“阿俏姐用力,把傻白甜的耳朵拧下来!”
三个闹了一小阵,各自坐下来;阿俏道:“赵景阳那个没良心的,这几天在干嘛?!”
欢颜道:“我听景阳说,他本也想你进家门的,你自己拒绝了。这下知道痛苦了?景阳又不是没事干,能整天往你天韵楼跑?”
钟离嗯嗯的点头:“这几天景阳有时候会忙到半夜呢。”
阿俏翻了个白眼,纤细指头指着钟离:“才几天,你就‘景阳’、‘景阳’的了?高义山那个杀千刀的怎么会把你这样的傻白甜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