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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阳在其中有一份专利钱,也就是说,用陈连山的厂子来抵扣,转换为同等价值的机器。这里面的钱,就从赵景阳的专利里面扣除。
这很合理。
赵景阳笑道:“行。”
于杭兴闻言,开怀一笑:“多谢赵老板。”
于杭兴是个体面人——这件事,说起来不大;他却专门邀请赵景阳喝茶,当面说明白。
这就是于杭兴的脾性。
他对陈连山道:“这事托在赵老板手中,连山,接下来的你就不必操心了。你趁着这段时间,休息休息,等我消息;连山纱厂不会倒,会越来越好。”
说:“我这里有些事要与赵老板单独谈谈,你先回去。”
陈连山道:“于大哥,连山谢谢您了!”
又对赵景阳拱了拱手:“赵老板,这一番麻烦,教你接了,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这也是个体面人。
赵景阳哈哈一笑:“我与容定坤已势同水火,不差这点;陈老板,咱们等价交换,公平合理。”
走了陈连山,于杭兴便说起机器的事。
道:“这段时间我组织了一批好手,已将图纸解析通透,了解工艺,只待投产。只是心中总有些忐忑,想请赵老板找个时间指导一二。”
赵景阳道:“我图纸画的明白,既已解析通透,投产便是。”
却话音一转,说:“我看于老板心中忐忑,当不应在此;而在其他呀。”
于杭兴闻言,诧异道:“赵老板此话何解?”
赵景阳道:“我怕这事为外人所知,技术为外人所得。”
于杭兴皱眉:“图纸的事,便如我当初所言,你知我知;便我组织人手解析,也不曾将原始图纸给他们看。”
赵景阳微微摇头,微眯着眼睛:“不是这个;于老板,你身边有鬼。”
于杭兴一听,瞪大眼睛:“赵先生,你这话...不好。”
赵景阳道:“话好不好不是问题,话对不对才是关键。”
他说:“你于老板做正经生意,人品够硬,行事够正;我赵景阳可不一样。我瀚海有帮会性质,三教九流、灰黑地带,皆有涉猎。”
到这里,他不再弯弯绕绕:“我手底下的人发现你的左膀右臂杜贤,包括他那个女儿杜美慧,都是东洋小鬼子的人!”
此言一出,于杭兴轰然起身:“不可能!”
霹雳一炸,他一脸震惊,满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