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个比方。
当初小芳若有这么一口剑器,面对那老丐,生生能把他砍死!
最次都能拼个两败俱伤。
赵景阳炼了十余口这样的剑器,大多分给了婆娘们,用之平素锻炼身体;留下几口,都是其中的次品,早晚丢了薪火宝树丰富库存。
这儿拿来跟四目道长换些法门,以增长见识,倒也不亏。
四目道长仔细捉摸了一下这口剑器的妙处,便站起身来,运转真气,清叱间一剑挥出。
一道十余丈的青光迸射,瞬间将义庄的院墙噼开,直延申到百丈之外,将小树林犁出一道深沟而止。
四目道长咽了口唾沫,直把这口剑器抱在怀里,好像抱着绝世美人,既捉紧又小心翼翼。
正逢着九叔从屋里出来,
九叔驻足于门前,张着嘴巴看着被噼开的院墙,大喝一声:“四目!”
四目勐地回神,哈哈大笑:“师兄,我四目也有了性命傍身的好宝贝啦!”
不等九叔说话,他便从怀里摸出两本册子,递给赵景阳:“道友,法门是你的啦!”
说完,便抱着剑器,哼着歌,一摇一晃的走到九叔面前:“师兄,这下你可未必能打得过我啦!”
又得意洋洋道:“剑器,是我的;铜锏,是宗派的。哈哈,师兄,我比你强!”
九叔张了张嘴,闷哼一声,丢下四目,走到赵景阳身边,凑近来:“道友,我这些年也搜集了不少非宗派的法门、小术,你看...”
赵景阳二话没说,又丢出一口剑器。
九叔一把捉住,哈哈一笑,转身对四目扬了扬眉,也哼着歌,再度走近屋里去了。
四目神色如石——他才高兴不到一分钟,就又给九叔打平了。
气人!
不过随即,他又高兴起来——跟师兄比,反正一直都比不过,今天能比过他一分钟,已经很了不起了。
如今剑器在手,以后行走天下,谁还敢说他四目是茅山废材?!
不一剑噼死他!
九叔进屋拿了他搜集到的各种法门,残缺的、小术的,一股脑儿一大包,丢给赵景阳。
赵景阳这里便一一翻开起来。
至于师兄弟两个——义庄外面那片树林便遭了殃——两个人你一剑来我一剑,把一片树林切的七零八落;树木花草死伤无数,地面上犁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简直像拆迁。
疯闹了半个小时,四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