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有一种不同的感受。
早跟着一个穿着艳丽的姑娘,上楼到了雅间;接着便是一通酒菜,色香味俱全。
小丽笑盈盈:“爷,咱们家红鸾、青秀两位花魁正闲着呢,您就来了。”
赵景阳笑眯眯说:“既是闲着,不妨叫来瞧瞧。”
小丽欢喜的很,一熘儿出去,不多时,两个婀娜多姿的姑娘,便进来了。
一个一身红,脸上笑容如牡丹,像是火;一个一身碧翠,神色恬澹,则像是一汪泉水。
上得前来,各自介绍了,陪着赵景阳吃吃喝喝,偶尔来一曲琵琶、吹一曲箫;啧,这光景,难怪那么多人家里彩旗飘飘,却不忘青楼寻欢作乐。
实在是美妙的紧。
这样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吹拉弹唱婉转动人,说话又好听,时不时撒个娇,时不时叫声爷,那滋味,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好。
竟是不知不觉,就已半天。
外头有龟公来,低声轻唤:“赵爷!赵爷!”
赵景阳一听,拉开扒在自己身上的俩姑娘,起身来:“是耿家人来了?”
龟公回道:“是。”
赵景阳说:“稍待。”
稍作整理,开门出去:“前头带路。”
...
这里赵景阳出去了,俩花魁,之前娇媚之色便各自一收;其中那红彤彤的姑娘,掂了掂手中金砖,啧啧道:“还真是个大豪呢。”
碧翠姑娘一如清澹:“姐姐是看不上这金砖么?”
红衣姑娘撇撇嘴:“我看上的是他的人...啧...”
隐约似要流口水:“那一身精气的香味,真是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
碧翠姑娘冷澹道:“姐姐切莫乱了规矩。”
红衣姑娘撇撇嘴:“我哪儿敢呢...”
...
“鄙人耿全,幸会幸会。”
耿家来的,便是家主耿全;这里早备了一桌好菜,见赵景阳进来,连忙起身,笑呵呵拱手。
赵景阳哈哈一笑,道:“劳的耿家主久侯,实在两个狐狸精钩住了手脚。”
耿全笑起来,一副男人都懂的模样,笑道:“请入座。”
大抵是酒桌上谈生意,是历来的传统;耿全也不忙着说事,一边酌着小酒,一边与赵景阳天南海北的闲谈。
赵景阳亦不虚他——要说天南海北的话头,耿全哪儿说得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