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无外泄。
这般轰击,便是金刚不坏的路数,怕也要打的粉身碎骨。羽氏的一些高手,已隐隐流露出一丝松快。
便自忖传说级数的超凡者,遭到这般密集轰击,也要转瞬之间炸的粉身碎骨。
不过赵景阳的眼睛,却眯的更是狭长了些。
诚然,这轮番的轰击,看起来颇是有些厉害;不遮不拦的话,开了十个二十个祖窍的武圣,也要被炸死了去。
但赵景阳却敏锐的感知到,那浓郁的金光笼罩之下,令人皱眉的气息,非但没有衰弱,反而正在积攒——一种凝而不发的状态。
他看了眼旁边的宫羽衣。
见宫羽衣也拧着眉头,手里正紧紧的捉着定空镜。
这时候,炮阵还在轰击;料是不打完炮子,便不会停歇。
可忽然之间,那炮弹密集炸开的浓郁金光,勐地溃散。便那被炸的又残缺了不少的骨球惨白的流光一闪。
正此间,宫羽衣勐地掷出了定空镜!
那镜子澹澹的毫芒乍现,立时,以骨球为中心,方圆十余丈的空间,被牢牢镇压,冻结凝固。
骨球却已是跳出了那团密集轰炸的金光,将将还在定空镜镇压的范畴边缘,只差那么一瞬,这镜子就险些没能定住它!
宫羽衣长吸一口气,看了眼赵景阳,即信步一纵,到了骨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