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拖延一天半天的亦无妨。反正暂时她不会离开第八军驻地。
走了宫羽衣,赵景阳收敛心绪、斩灭杂念,准备对白骨之子焰芯下手;却易钟灵又来了。
这几天易钟灵忙的团团转。赵景阳一番清理,将第八军几乎清空,而后征召新兵,涉及种种后勤事务,都是易钟灵在操持。
赵景阳拉着易钟灵的手,旁边坐下来,笑着道:“着实辛苦你了。”
易钟灵笑着摇了摇头:“我倒是觉着挺充实。”
然后道:“之前一直心惊胆战,生怕迦南之事犯了忌讳;没想到军部竟然颁下嘉奖,真教我好生松了口气。”
即使当初赵景阳作过解释,易钟灵也仍然难免担忧。
迦南的事,搞的太粗暴,万一赵景阳所言有误,军部不保他,事情可就糟糕了。
赵景阳哈哈大笑:“这下不担忧了?”
易钟灵嗔了他一眼,道:“你倒心宽,只累的我每天忧虑。”
然后道:“既然颁了嘉奖,看来升迁就在眼前。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职位。”
赵景阳打趣道:“便升迁去军部扫厕所,你不也要跟着么。”
易钟灵啐道:“呸!扫厕所你自己去扫!”
一阵你农我农,易钟灵又忙事儿去了。赵景阳这便封闭了办公室,开始着手处置白骨之子焰芯。
...
却说宫羽衣下了楼来,早见白凌波在楼前伫立。
宫羽衣微微皱了皱眉,近得前来,道:“莫非等我下来,有话要说?”
白凌波笑道:“不然呢?”
宫羽衣道:“若是为封神大术,你大可不必多言。”
白凌波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不过中州与海西之间大洋广袤,即使半神拼力,飘洋过海也须得半月有余。”
顿了顿,说:“两地之间,又不能直接联络,你便须得先派人回去,通知了消息,然后再调集人手过来。”
“这一来一去,便是一个月。”
她笑着,眉眼如弯月:“至于军方的跨洋传送途径,没我开口,你动用不了。”
她十分一种施施然:“你要与我拖延,我拖得起;一个月时间,我早晚让你把封神大术乖乖交出来。”
眉宇之间,便颇是有些得意。
似这种能把宫羽衣压在下面的机会,可真不多见。
宫羽衣闻言,心下冷笑——可怜白凌波不知,封神大术不在她宫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