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也是兵不厌诈,防不胜防。
程诺提起一口气,朝门外吼道:“我供睡供吃是为了让吃饱睡足有力气对爷爷我出言不逊的吗!明天就给我卷铺盖走!”
程诺气得头发丝儿都冒青烟, 回房躺上床以迟迟没法入睡,满心都是对吵架没发挥的悔恨。
她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输了,必须找出强有力的证据来扳回一城,登录微博了也成cp的超话,里面翻起自己和段野的框剪辑,这么一路翻一路,不到了几点,抱着手机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程诺感觉头发丝儿冒的烟气像倒灌了嗓子眼里,喉咙干得冒火,吞咽了一下,疼得脸都皱起来。
身上没么力气,她懒得起来倒水,解锁手机了眼时间,见才凌晨四点,裹着被子重新闭上眼尝试继续睡,却越睡越冷,打起冷战来。
忍了忍,程诺侧了个身,费力地往床头柜摸索了一下,开了床头灯,拉开抽屉取出了耳温枪,给自己量了体温,一三十八度,叹了口气。
洗澡洗到一半停水不仅会被光,还会发烧。
不道自己体温还,道以身体像越来越难受,又多了一样头疼的症状,程诺感觉脑袋烧得快炸开,实躺不住了,拿起手机想拨电话。
刚翻到段野的手机号码,又记起睡前放的狠话,她咬了咬牙搁下手机,自己爬下床去,披上一条毛毯打开房门,像个孱弱的老,一路缩手缩脚地驼着背走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