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扶摇点点头,应了一个好字。
于是两人真要在这剑山脚下开始比剑。
在远处,柳依白咋舌道:“老头子什么时候亲自给旁人喂过剑?这是头一遭啊。”
谢陆也有些动容,她低声道:“老头子对扶摇这小子,寄望不低,只是不知道扶摇会不会觉得压力太大?”
柳依白扯着嘴角,“扶摇这性子,本来就算是能抗的,老头子给的压力再大,也不算是大事。”
谢陆恼火道:“你倒是看得很开,反正也不是你的弟子。”
柳依白嚼着嘴里的草根,不再多说什么。
而在那边远处,许寂和李扶摇的比剑已经开始,只是两人的境界本来就有很大的差距,说是比剑,倒是不如老祖宗在替李扶摇喂剑而已。
只是练剑已经两年多的李扶摇,偶有剑招还是能让人眼前一亮。
——
山脚处,许寂在替李扶摇喂剑,而在那座剑冢前,背着书箱的老儒生却是在给那个剑冢里的少年讲圣贤道理,什么见贤思齐焉,什么吾日三省吾身,什么士不可以不弘毅,总之老儒生是想起什么便说什么。
这让在剑冢里的吴山河近乎抓狂。
老儒生道理讲的差不多之后,便开始随口读起一些圣贤文章,倒也没能将一篇文章完完整整的读完,只是想到些片段句子便读上一些,想不起了便换成另外一篇,总之嘴里不停,让里面的吴山河心情崩溃。
只不过真当吴山河快要受不了的时候,老儒生又会停下来片刻,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最后他干脆丢了书,笑问道:“吴小木头,你觉得老夫会不会给你再说上一番朽木不可雕也和孺子不可教也的道理。”
剑冢里无奈传出声响,“老先生,我可不想再听什么道理了。”
老儒生怒斥道:“你懂个屁,要是真能静心来琢磨这些道理,哪里还有半点难受,你这个榆木脑袋,枉费老夫来给你讲这些,说不定说与山脚下的那个小子听,要比你强上百倍。”
吴山河一时语塞,不知道是不知道说什么还是说不想理会老儒生。
老儒生幸灾乐祸道:“你们山上的那位老祖宗此刻就在山脚下给那小子喂剑,吴小木头,你觉得咋样。”
剑冢里的吴山河咬牙切齿,但是还是一言不发。
老儒生心情不错,最后嘿嘿一笑,不再开口。
倒是吴山河很快便问道:“老先生,老祖宗下山只为了给那小子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