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剑,就在这里,应该还和一位太清境的修士对敌,最后他赢了,不过赢得肯定并不轻松。”
境界一直不为外人所知的老儒生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墙上的那几道深浅不一的剑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剑意到了这里,已经入了门口,再往前走,即便难,但终究是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许寂当年看重他,不惜为他千里出剑,想来不差,这年轻人看起来资质比你差了不少,但实际上,就是这种中上资质,倒是正好,天资太高如那白知寒,不过几十年便几乎要攀登进了沧海,最后一样未能成就剑仙境界。”
“再说许寂和朝青秋两人,许寂当初在明面上的资质便要高出朝青秋的不少,可最后他还是不如朝青秋,朝青秋一朝入剑仙,便是这山河中杀力最强之人,不管是三教圣人还是妖土大妖巨头,遇上他,不过也是一剑的事情。”
“吴山河,你这一辈的同行之人也就只有李扶摇一人,若是你们两人以后皆能成为沧海境的剑仙,老夫一样会觉得他要比你先登上那座高峰。”
身为剑山年纪最小辈分最小的剑山弟子,吴山河下山之后,也经历了许多生死之战,每一场大战无论对手是谁,或者是修为高低,他必定倾力而为,他吴山河想得单纯,便只有一句振兴剑山。
至于怎么振兴,说到底也得先踏足沧海,成为山河之中的又一尊剑仙才行。
现在老儒生说起今后剑仙先后,吴山河一样不认输的说道:“即便扶摇有希望登临沧海,我吴山河一样不会比他慢上半分!”
老儒生低声笑道:“你既然名字里有山河两字,可见有人对你期望之深,说到底,没有假如两字,或许你们两人之中,你成为剑仙的可能也要远远高出李扶摇。”
他盯着这个和他同游两年,经历了多场大战,性子已经有了些变化的年轻人, 一时间沉默不言,六千年来的凋零局面,依靠一两人便力挽狂澜,再续辉煌,其实并不现实。
最开始低头,后来便又弯腰,最后干脆坐在地上的吴山河抚摸着这些剑痕,轻声感叹道:“我知道老祖宗为何对他比对我好,我是剑山弟子,以后剑山的重任就要靠我一力承担,可他不是,就像是这些世俗百姓说的穷养儿子富养女一样,他不过是个连剑山都没有登上去的家伙,虽然有陈嵊师叔收徒,有剑山脚下三位师叔悉心教导,可毕竟不是剑山弟子,因此老祖宗希望他过得洒脱一些,不愿意把担子放在他身上,故而多有爱护。”
站起身之后,吴山河呵呵笑道:“既然老祖宗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