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没有别人。
可是剑山掌教吴山河,即便是剑山掌教,但境界太低,恐怕真是没有资格坐在梁亦对面和梁亦下棋。
盛京虽然境界高妙,但是差了一个身份,也没有资格坐在梁亦对面。
梁亦看着那座剑仙大殿,乌鹊就在匣中。
剑山接还是不接?
吴山河从大殿里走出来。
看着远道而来的梁亦。
他在看这位道门领袖,这位道门领袖也在看他。
“观主不远万里亲至剑山,晚辈倒是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
即便是面对着这位道门领袖,吴山河也没有半点慌乱,吴山河或许能够慌乱,但很显然的是,剑山掌教不能乱。
他要是乱了,剑山也乱了。
梁亦看着吴山河,忽然觉得有些意思。
这个世间到底是不是年轻人的,只怕在他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年轻人会出现在这个世间,但绝不会一出现这世间便都是他们的。
需要成长。
他们需要成长,可等到成长了之后,是不是又变成了他们这个年纪了?
那这个时候的年轻人,又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那岂不是说这个世间至始至终都不是年轻人的?
想着这件事,梁亦皱了皱眉头。
然后舒展开来。
身后自然会有一人把乌鹊剑捧到吴山河身前。
等着这位剑山掌教去拿剑。
无数人都看着他。
毫无疑问,这柄剑一定会是被道门做过手脚的。
可能真有某些说法。
比如不入登楼不得用?
吴山河看着这柄对于剑山来说是耻辱的剑。
神情复杂。
李扶摇是从洗初南口中听到的故事,但是吴山河却是在老祖宗嘴里听到的。
老祖宗讲起这个故事的时候,没有愤懑,也没有别的什么情绪。
只是在说完之后,才叹了口气。
当时吴山河还是个孩子,老祖宗许寂看着他,轻声说道:“山上也好,山下也罢,终究是把面子都看得极重的。”
的确,很多事情,山上和山下没有什么区别。
都明白的。
吴山河开口说道:“此剑既然在沉斜山多年,观主何必把它带来。”
梁亦看着吴山河,觉得有些意思。
他没有急着说话,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