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把灯笼带来,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周夫子像是看白痴一眼看着这个老和尚,冷漠道:“就你这样,怎能做主?”
“所以我也是为了做主,我看着慧稠做了数百年的主,我有些烦了,他只知道读佛经,那么就去好好读佛经,佛土该让我好好管管。”
周夫子叹了口气,不愿意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有的人与他待再多时间都觉得有意义,而有的人,与他待的时间即便再短,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很明显,现在的老和尚就是属于后者。
老和尚知道周夫子的谈兴不高,他抬起头,摆出一副很奇怪的神色,“叶修静想来会有些兴致,她的那个女儿现在肯定出了些问题,可灵山的佛经里有许多是可以为她解惑的。”
周夫子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一个闪身,便离开了此地,去了别处,一道金光,就将他的身影掩藏。
谈生意也好,还是做什么别的也好,要想做成,得两方把差不多的筹码都摆到身前这才好谈,即便是有一方的筹码不够,那只要另外一方对于对方的筹码表示出来兴趣,那自然也能谈。
可有些情况是,这谈生意,对方什么都没有,就要来空手套白狼的。
这样的生意有,而且还不少。
但是这一定要某一方很是精通此道,另外一方更要傻的出奇这才好。
可现在的情况是,不管怎么看,周夫子都不像是那个傻得出奇的人,那老和尚也不像是那个精明到了无以复加的家伙。
所以这个生意,周夫子,根本没有谈下去的兴趣。
即便是换了叶修静,也是如此。
云端的圣人,没有一个人是傻的。
尤其是这两位一教之主。
……
……
周夫子离了彼地,便来了此地。
学宫的高楼不少,那些建筑甚至于还要比洛阳城的很多建筑来的高大一些。
学宫的风景一向都不差,让世俗里的百姓来看,只怕就要惊掉下巴。
周夫子当年便是学宫里走出来的修士,此番重游故地,却是没有任何怀念之情,他只是穿过一片片山林,很快便落到了一座破茅屋前。
学宫里的修士们知道,这座茅屋里住着掌教苏夜的先生。
那位老先生虽然从来都不走出这破茅屋,但是既然是掌教的先生,自然也有很大的声名。
有些不好的名声也很容易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