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遇的眉梢眼角也有笑意。我却注意到,他的眼睛始终是看着我的。我咬了一根肥肥的蟹腿肉在嘴里,若无其事。
“阿妙,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了吗?”邬遇说,“千万千万,不要忘记。”
邬妙翻了个白眼,而且是略带迷蒙的白眼,说:“知道了知道了,过去三个小时,你已经说了十遍——8月4号,打电话给警察局,说被一个可疑人跟踪。5、6、7、8号那几天全都要求警察保护,如果警察不能够,就去警局呆着,不要出来。哥,你怎么也会惹到仇家,还会来找我报复?又这么准确知道他们会来找我的时间呢?”
邬遇说:“这个你不要问。”邬遇这个做法,是有考虑的。当时那个连环杀手已经杀了4个人,邬妙这样去报案,势必引起警方极大注意,加以严密保护。这比她上回独自呆在家中的做法更安全。
邬妙看我一眼,说:“大神,你看,我哥就是这样,专制、独裁、大男子主义哦……这样的男人,谁要跟他谈恋爱,谁能搞定他,那绝对是个值得钦佩的女人,绝对能当我的偶像!”
我听到她一语双关的话,只淡淡一笑,说:“是啊,不知道谁有那个福气。”邬遇端杯喝水,看我一眼,没说话。
结果有些酸话,真的不能瞎说。我话音刚落,就见个女人停在我们桌前。清甜的嗓音响起:“阿遇,邬妙!你们坐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