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听这意思你很委屈啊。”邢烈一只手搭在了结巴肩上,另一只手慢慢探到前面,掐在了结巴咽喉上。
邢烈的手好像没有一丝温度,很冷,结巴猛地打了个冷颤,只是一瞬间,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没有,我的意思是,我这……个人一直很识时……时务,您……根本就没……没必要这样费事。只要您问了,我一定……一定会知无不言。”
“嘿!”邢烈笑了一声,“原来你这么好说话啊。”
“那是啊,不……不然,我怎么会……会活到现在。”结巴确实很识时务,这个家伙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义气。他能活到现在,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毕竟出来混,出卖兄弟可不会有啥好下场。但他却一直没有暴露,也算是个人才了。
“好啊,我就喜欢你这种识时务的人。”邢烈把手在结巴咽喉处缩了回来,很明显的,结巴长长吐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告诉我,是谁你来的!”
结巴毫不犹豫的说道:“喇……喇叭哥,悬赏五……万找到你,要是能杀了你,奖金二……二十万。”他的话音刚落,耳边传来咔的一声响,浓浓的烟雾在后面飘了过来。
邢烈深深吸了口烟:“喇叭哥是谁?”
结巴竖起大拇指:“这……个,北城的带……带头大哥。”
邢烈问道:“这个喇叭,现在在哪?”
结巴说道:“蓝迪K……TV,在北三环西……路97号。”
邢烈沉思了一下,这让结巴又紧张起来。浓浓的烟雾在后面往前面飘,呛得他想打喷嚏都不敢,一直在强忍着。不得不说,这也是本事。
“他多大!”就在结巴开始有些不安的时候,终于听到邢烈说话了,那种不安的感觉才消失不见。
“四十二岁,身高一……一米七八,身材偏瘦,留……着寸头。他的右手大……大拇指缺失,听说是二十年前赌……赌博,被追债的剁……掉了。”结巴真的是知无不言,没有一点保留。
身后又没了声音,结巴耐心的等着。可这一次时间好像有些长,无奈之下试探的叫了一声:“兄……兄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依然没有声音,结巴又等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奓着胆子慢慢转身,身后空空如也。要不是脖子还在隐隐作痛,他还真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兄弟?”结巴贼头贼脑的四处乱瞄,想要找到邢烈,但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