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听得这些人的议论,也就笑笑,走上二楼,推开一间房的门,就站在走道上,也不进去。
里面只有王伯奋一人,他也不打招呼,冷着脸,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过来所为何事?”
王伯奋本因未见到林震南夫妇有些不快,又听得小辈语气不善,便有些气愤,说道:“平之你是怎么说话的,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怎么如此没有礼数?”
林平之冷笑一声,说道:“我林家小门小户,可不敢高攀你这样的亲戚。你若只是过来耍威风的,那我便走了。”
王伯奋心里恼怒,却不好表现出来,语气轻松的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不是今年夏天格外炎热么,我与二弟一合计,华山上凉爽,便想来避暑。你也不用太过麻烦,随便安排几个院子,供我们居住便可。”
“哈哈哈哈!”林平之笑得很大声,把旁边的几个住客都惊动了,纷纷探出头来张望,他也不理会,继续然后说道:“你人不如何俊俏,想得倒是挺美。你以为华山派是你洛阳王家的产业,还动辄几个院子。我也不与你多说,我一小小弟子,无此权力,以后休要再来烦我林家。”
旁边几人听了个来回,都窃窃私语起来,偶尔“可笑”“狂妄”几个字眼飘来,王伯奋气红了脸,讽刺道:“我道你这华山三代首徒有何本事,原来也是个样子货。你父亲不是献上了家传绝学么,原来也只换了个寄人篱下。你口口声声的林家,你父子这般不肖,林家先祖脸面往哪搁?”
林平之大怒,便要说话,旁边有人接过来:“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洛阳金刀门的王家大爷。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你是在贼喊捉贼?”
王伯奋不虞有人出来打抱不平,猛然回头,问道:“你说谁是贼?”
“自然是你家了。你王家觊觎女婿家传武学,联合外人囚禁他一家四口,江湖已是人尽皆知。怎么,有脸做,无脸认?”这人靠在墙上,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吃吃的笑着。
王伯奋气急,说道:“你是何人,胆敢插手王家的事,有种报下万儿。”
“老子王崇古,看不惯你这种狗东西败坏咱们姓王的名声,怎地?旁边这个是贱内张芙蓉,你若想报复,尽管放马过来,我夫妻二人都接着。”这人说话很不客气,王伯奋却不敢再多话了。
这二人乃是中原一带有名的人物,亦正亦邪,十余年前被魔教中了杀了独生子,便一直纠缠魔教不放。沈元景扮做西域人撞见向问天被围攻之时,就有这两人在场。